當齊懷玉從駐地中逃出,發現外面是一副血海洶湧的畫面,整個煉丹師駐地,被一個半圓形的血色光罩給扣住,血色光罩上面,瀰漫著奇特的力量。
齊懷玉嘗試穿過血色光罩,可是卻發現根本穿不過去。
齊懷玉只是略微感受一下,就發現這股力量不是自己可以打破的,這是陣法的力量。
而且絕對不是一般的陣法。
“竟然使用了陣法?!到底是什麼人,竟然膽子大到用陣法籠罩幾個築基家族建造的駐地?!”
齊懷玉不明白是怎麼回事,但是也沒有多餘的時間給他思考。
後面一直緊緊追著他的青銅面具人,已經追上來,也沒有任何廢話,朝著齊懷玉就是一道冰箭術攻擊而來。
齊懷玉催動身上法袍,抵禦住這道攻擊。
面具人也沒有再使用法術,而是拿出長劍,身上的靈力灌注在上面,迅疾地攻向齊懷玉,身上的氣息湧動著,散發出練氣五層修士的波動。
齊懷玉面對面具人的攻擊,也是拿出一柄一階中品的法器長劍,同時拿出一大堆的防禦符籙,直接催動。
如此奢侈的一幕落在面具人的眼裡,使得他也是一怔。
畢竟,齊懷玉拿出的符籙至少有幾十張,每張價值好幾塊靈石,這一下子催動,就是上百塊靈石的消耗,只是單純為了抵禦他這個練氣五層修士的攻擊,有必要這麼奢侈浪費?!
齊懷玉可不管自己的行為在面具人眼裡多麼敗家,他只知道,這個面具人可是跟他一樣的練氣五層修士,而且戰鬥經驗絕對比他豐富。
如果不謹慎一點,能用的手段全部使出,一個不慎翻船,自己命都沒了,再多的好東西也只能歸別人。
除了防禦符籙,齊懷玉也拿出攻擊符籙,一股腦朝著面具人扔去。
冰箭符籙、火球符籙、巖槍符籙、木刀符籙、金劍符籙,這些五行攻擊符籙法術,被齊懷玉像是扔垃圾一樣,催動後直接扔向面具人。
面具人面對如此奢侈敗家的一幕,一時間也是手忙腳亂地抵禦著,根本顧不上襲殺齊懷玉。
但是他也無所謂,再多的符籙以及防禦法器都沒有用。
他可是練氣五層,對面的修士只是練氣三層,兩個層次的差距,不是符籙和法器之類的東西可以彌補。
此人遊刃有餘地抵禦著齊懷玉的符籙攻擊,已經打算等這一波攻擊後,催動身上的防禦法器,硬頂著一定程度的攻擊,直接靠近齊懷玉,殺死這個目標。
可是當此人再度抵禦數道冰箭和火球后,看向齊懷玉所在,卻是發現,齊懷玉竟然不知道什麼時候,已經消失不見。
“怎麼回事?!人在哪裡?”面具人驚呼一句,緊接著發出一聲悶哼,嘴角也是流出一縷黑血。
他的胸膛,被一柄長劍貫穿,劍上沾染著紫色的毒素,而劍柄,則是握在他背後的一個人手中,這個人,正是齊懷玉。
“你——”面具人回過頭,看到握劍的齊懷玉,嘴角流出更多的血液,從青銅面具上流出,沾染他的衣物,想要說些什麼,卻是根本說不出。
齊懷玉沒有說話,而是握著手中長劍,橫向斬開,將面具人的上半身,給生生撕裂。
“呃!!”面具人面具裡的雙目,死死看了齊懷玉一眼,最後凸起,失去一切生命氣息,整個人倒在地上,濺起塵沙。
齊懷玉拔出長劍,揮動一下,將上面的血液給震落,滴在地上形成斑斑血跡。
這是齊懷玉在來到這個世界後的第一次戰鬥,也是第一次殺人。
方才他用大量符籙遮蔽面具人的視線,之後使用龜息吐納法掩蓋自己的生命氣息,悄無聲息地來到面具人的背後,拿出淬毒長劍,貫透而過,奪走面具人的性命。
這一切他做得十分順手,一點也沒有第一次殺人和戰鬥的生疏感。
齊懷玉長長吐出一口氣。
接著在地上撿屍,可是翻遍整具屍體,卻什麼東西都沒有找到,就連一個儲物袋都沒有。
“這個傢伙怎麼這麼窮,竟然什麼東西都沒有?!”
齊懷玉估計這些面具人動手之前,已經把身上的儲物袋給藏起來,一點東西都不放在身上,顯然這些人是一群死士。
“這些人是奉誰的命令來襲擊駐地?”
“如今整個遺蹟外,可是有著各大築基家族的築基修士坐鎮,竟然還有人敢不要命地襲擊駐地,到底是誰膽子這麼大?!”
齊懷玉搞不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