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罷,天幕漸漸歸於平靜。
話音未落。
朱祁鎮已然面如死灰,鮮血自口中噴湧而出。
他難以置信地瞪大雙眼,身軀直直地向後倒去。
這一切,已不僅僅是評價,簡直是當眾揭露他的每一寸醜陋,毫不留情地將他徹底擊潰。
于謙徹底愣住了。
他本以為自己的性命已經付之東流,卻沒想到朱祁鎮的昏庸竟超出了他的想象。
眼前發生的一切,簡直只能用“荒唐至極”來形容。
大明,洪武初年。
朱元璋怒不可遏,猛地拍案而起,眼中殺意湧動,“荒唐!”
“這朱祁鎮竟如此不成器?”
他的憤怒幾乎要化為實質,聲音猶如驚雷在殿中炸響:“土木堡之變,將大明推向深淵!”
“他不但不反省,反倒替那奸賊王振平冤?!”
朱元璋眼角抽動,滿腔熱血直衝腦門,幾乎要一口老血噴出。
“如此昏庸之舉,當真愧對先祖列宗!”
朱元璋捏緊了拳頭,指關節發白,怒火熊熊燃燒。
他的眼神如刀,語氣冰冷:“為了大明無數將士流盡的熱血,這等荒唐的後代,朕豈能容他?”
他死死地盯著空中畫面,恨不得立時將朱祁鎮從地獄中揪出來一刀斃命。
朱標站在一旁,臉色同樣難看,沉聲道:“父皇,這朱祁鎮竟還向瓦剌也先獻貢,簡直無異於叛國!”
“這樣的行徑,如何對得起列祖列宗?”
素來溫和的朱標,此刻面容冷峻,眼中帶著少有的怒意。
他回憶起朱祁鎮登基後的種種作為,心中愈發不平,“父皇,當年您開創大明,立規矩,守法度!”
“可這朱祁鎮不僅偏聽偏信,還為小人張目,這等行徑,簡直讓人齒冷!”
朱元璋深吸一口氣,努力壓下胸中沸騰的怒火。
他看了朱標一眼,聲音低沉但擲地有聲:“他朱祁鎮莫不是想將大明拱手相讓?若不是朕已身死,必將他拖到午門斬首,以正國法!”
永樂年間!
砰!!
朱棣重重一拍桌案,怒氣沖天,“他簡直喪盡天良!”
“朕平生五次北伐,為的就是保大明邊境之安寧。如今,他居然給瓦剌建碑祭祀?!”
朱棣的臉色已經鐵青,雙拳緊握,渾身因憤怒而微微顫抖。
他的聲音如洪鐘一般震動四方,殿中的侍從早已跪伏在地,戰戰兢兢,不敢抬頭。
“這樣的後人,朕恨不得親手扼殺!他簡直是在侮辱朕的一切努力!”
朱棣抬頭看向天幕,胸中怒火幾乎將他燒得理智全無。
他無法想象,這荒唐至極的行為竟出自他朱家的血脈。
朱棣轉身看向一旁的眾臣,目光如炬,冷聲質問:“你們說,這樣的朱祁鎮,還配做大明的天子?”
眾臣面面相覷,不敢應聲,低頭的低頭,咳嗽的咳嗽,生怕沾上這滔天怒火。
朱瞻基站在一旁,神色複雜,額頭上沁出了冷汗。
他的心情無法平靜,憤怒與羞愧在胸中交織。
他忍不住回想起自己曾經的教誨:皇室血脈,重在延續大明的氣運。
然而,朱祁鎮的行為,卻讓他不得不質疑血脈的純正性。
“這樣的行徑,他還是朕的子孫?”
一個念頭湧上朱瞻基的腦海,讓他一陣惡寒。
他忍不住回想起宮中傳聞:假太監潛入後宮作亂。
傳聞雖荒誕,但今日之畫面,豈非更顯荒唐?
“不……不可能!”
朱瞻基深吸一口氣,將這個荒唐的念頭壓下,但朱祁鎮的荒謬行徑卻讓他不得不懷疑。
他目光深沉,握緊的拳頭微微發顫,喃喃自語:“若此事真是血脈之禍,大明當何以為繼?”
此刻,各朝皇帝紛紛感慨。
他們深知,一個昏君的存在,足以毀掉數代明君的努力。
哪怕萬里江山曾被打理得井井有條,只要一代庸才登上帝位,便足以將一切推入深淵。
就在眾人憤怒與悲哀交織之時,天幕再度出現了新的變化!
所有人都抬頭,目光齊聚,屏息等待新畫面的出現。
只見蒼穹之上,一道鮮明的標題浮現:
【長平之役武安君白起屠降百萬,其真無他策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