融太近了，而蕭融看著他退後，他張了張口，想要解釋：“不，不是……”

&esp;&esp;屈雲滅卻聽不進他的解釋：“那為什麼我受傷之後你也受傷了，你以前對我說過你不會術法，我知道你沒有騙我，所以我心安理得的信了，但不會術法不代表你身上沒有神異，你知道哪裡有煤，你知道彌景什麼時候會回到中原來，蕭融，我也不是你想的那樣笨，彌景是佛門的領頭人，我不會那麼輕易的讓他留在鎮北軍當中，我派人去查過了，除了你，沒人知道他要回來的事。”

&esp;&esp;蕭融根本不知道這些，他腦子亂得很，只能努力的撥開這些雜亂的思緒，讓自己儘量清晰的解釋：“我的確知道一些旁人都不知道的事，但這跟仲秋那一日沒有任何關係，我——”

&esp;&esp;他的話戛然而止，因為屈雲滅的眼神讓他再也說不下去了。

&esp;&esp;屈雲滅不知道自己現在什麼模樣，他只是看到蕭融很震驚，那他猜，他現在的模樣一定很不好看，所以他垂下了眸，避開了跟蕭融的對視。

&esp;&esp;他低聲道：“現在我明白你為什麼恨我了。”

&esp;&esp;誰會不恨害了自己的罪魁禍首呢。

&esp;&esp;說完，屈雲滅轉身離開，他忘了自己手裡還拿著那些紙，他把捏緊的五指鬆開，一團破裂的、褶皺的紙張掉了出來，這讓屈雲滅突然愣了一下，因為他並非故意的，他氣上心頭的時候隨手拿起了這些紙，如今它們破破爛爛、已經沒法再用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