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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esp;&esp;是不是又要跟以前一樣,先朝他服個軟,然後就要求他做這做那,他該不會是想讓自己去跟那個柔然人道歉吧,可他是堂堂正正的贏了他,憑什麼要道歉!
&esp;&esp;一秒不到,屈雲滅的腦補已經快進到他們兩個大吵一架了,而蕭融看著屈雲滅緊繃的神情,他突然柔柔的笑了一下:“大王,你今天真有魅力。”
&esp;&esp;屈雲滅望著他。
&esp;&esp;一秒,兩秒,三秒。
&esp;&esp;三秒過後,屈雲滅平靜的重新拿起信,回了他一句:“不過爾爾。”
&esp;&esp;蕭融眨眨眼,又叫了他一聲:“大王。”
&esp;&esp;屈雲滅撩起眼皮,很是淡定的看著他。
&esp;&esp;蕭融指指他的信:“拿反了,字在我這邊,大王看的是白紙。”
&esp;&esp;屈雲滅:“……”
&esp;&esp;作者有話說:
&esp;&esp; 香餑餑
&esp;&esp;空氣中瀰漫著尷尬的味道。
&esp;&esp;屈雲滅低下頭, 無聲的把信紙翻了過來,他繼續認真的看向信紙, 就是那雙眼珠子很久都沒再動過。
&esp;&esp;蕭融笑得花枝亂顫,一會兒起身一會兒俯身的,完全不在乎屈雲滅那張臉黑成了什麼德行。
&esp;&esp;屈雲滅惱羞成怒的把信紙啪一下拍到桌子上,他問蕭融:“還沒笑夠?!”
&esp;&esp;蕭融長長的呼了一口氣,用拇指揩掉眼角的眼淚,然後才慢慢端正坐姿:“啟稟大王,已經笑夠了。”
&esp;&esp;屈雲滅:“…………”想打人。
&esp;&esp;但也就是想想了。
&esp;&esp;兩人的情緒都漸漸平靜了下來, 他們一向這樣,吵架的時候彷彿下一瞬就要動手了,但和好的時候又彷彿上一秒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, 屈雲滅本來不習慣與人這樣相處,可習不習慣的……反正已經這樣了。……
&esp;&esp;而蕭融在呼吸平穩之後, 他伸出手把屈雲滅之前看的信紙拿了起來,都已經拿到自己那邊了, 他還要象徵性的問一句:“我能看看嗎?”
&esp;&esp;屈雲滅想說你是不是問的有點晚了,可是在口舌之爭上他從來都沒贏過,每回鬱悶的人都是自己,乾脆,他免了這個過程, 只默默的盯著蕭融不說話。
&esp;&esp;蕭融懂了,於是手指一翻,就開始一目十行的讀信。……
&esp;&esp;這是原百福發來的信函, 前半段說的都是軍中紀律如何, 鮮卑動向如何, 鮮卑軍隊也在大批次的聚集當中, 經常有使節出城,估計是搬救兵去了。
&esp;&esp;這些蕭融都不在意,史上鮮卑就是個秋後的螞蚱,哪怕屈雲滅不管不顧只會莽都把它打下來了,更何況是準備豐富的現在,所以他只是瞥一眼,然後就繼續往下看了。
&esp;&esp;後半段便不是軍務了,而是類似閒聊的話家常,原百福撿了幾個頗為有趣的事情告訴屈雲滅,讓他知道雁門郡一點事都沒有,大家都好著呢,全軍都在等待大王的到來,至於屈雲滅不怎麼信任的王新用,他整日都忙著操練軍隊、點數煤礦,作為曾經的南雍人,他確實是比北方人更怕冷。
&esp;&esp;而在最後,原百福勸屈雲滅聽從高先生的建議,多多向各位先生問策求策,再改改他那個說話太直的毛病,不要再得罪士人了,聽說蕭先生在陳留辦成了許多事,他勸屈雲滅一定要在蕭融面前控制好自己的脾氣,雖說蕭融已經是不可多得的可以讓屈雲滅與他和平共處計程車人,但關係的破裂往往不在一瞬間,而在日積月累,也許他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冒犯了蕭融,等到蕭融離開的時候,他就是追悔莫及也晚了。
&esp;&esp;最最後,他說今年的將軍釀已經可以喝了,他留了兩壇,等屈雲滅過來的時候,兩人再痛痛快快的喝一杯。
&esp;&esp;蕭融:“……”
&esp;&esp;看完一遍,他又忍不住看了第二遍,因為這不是純粹的軍中報告,而是另一種意義上的家書,蕭融一直都知道在f4裡,原百福是屈雲滅最信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