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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esp;&esp;丹然年紀小,不知道蕭融這是拐彎抹角的要讓布特烏族人入世,她只是摸著自己的臉思考:“我們擅長的?那好像就是跌打損傷了。”
&esp;&esp;蕭融點頭,很正確,你們畢竟是獵戶出身,獵戶都會一點正骨手法。
&esp;&esp;丹然又開始笑,她正想問蕭融更多的細節,突然,不遠處的湖邊傳來一個低沉的聲音:“丹然?”
&esp;&esp;丹然脊背一僵,噌的站起來,然後一溜煙跑遠了。
&esp;&esp;蕭融:“……”
&esp;&esp;看見丹然這熟悉的跑路姿勢,蕭融忍不住的又想起她曾經說過的,自己和屈雲滅長得一模一樣。
&esp;&esp;很快,和他“一模一樣”的屈雲滅大步走來,這亭子都快裝不下他了,他得歪一下腦袋才能順暢的走進來。
&esp;&esp;丹然跑太快,屈雲滅沒追上,他也放棄了去追她,而是虎視眈眈的問蕭融:“你們兩個說了什麼?”
&esp;&esp;蕭融望著屈雲滅,突然眯了眯眼:“大王上次也是這麼說的。”屈雲滅愣住。
&esp;&esp;蕭融站起來,他朝屈雲滅走了一步,而屈雲滅條件反射就後退一步。
&esp;&esp;看看他這反應,蕭融笑得十分迷人:“不知大王究竟擔心我會同丹然姑娘說什麼,大王是想在這裡告訴我,還是等我遇見丹然姑娘,再好好的問問她?”
&esp;&esp;屈雲滅:“…………”
&esp;&esp;你真是越來越放肆了!
&esp;&esp;不許問,聽見沒!!!
&esp;&esp;作者有話說:
&esp;&esp; 于闐國
&esp;&esp;心裡喊得很大聲, 現實裡卻是一聲不吭。
&esp;&esp;屈雲滅回頭看看丹然離開的方向,然後又把頭扭回來, 看看桌上殘留的茶水果皮。
&esp;&esp;準備動作都做完了,他便雲淡風輕的問蕭融:“你見過黃克己了?”
&esp;&esp;蕭融:“……”
&esp;&esp;居然裝沒聽見。
&esp;&esp;蕭融今天心情還行,便放了他一馬,沒有跟他較真。撩開衣襬,他重新坐下去,然後拿開茶壺,看了一眼底下燒著的炭火。
&esp;&esp;一邊用夾子扒拉里面的炭火, 他一邊回答:“見過了,這孩子受了許多苦,黃言炅對他的態度他全都看在眼中, 他心有不甘,便不想那麼簡單的離開黃言炅。”
&esp;&esp;屈雲滅不懂:“那他還想做什麼?”
&esp;&esp;不管怎麼說黃言炅都是他叔父, 他總不能對他動手吧。
&esp;&esp;這就是如今最畸形的一點了,父親殺了兒子, 父親無罪,兒子拒絕父親的要求,兒子要進大牢。
&esp;&esp;哪怕官府沒有把這個兒子扔進大牢,只要這事傳出去了,很快就會有“正義人士”趕來教訓這個兒子, 打一頓都是輕的,就怕引來清風教的那些刺客,二話不說就取了這個兒子的性命, 然後還要大肆宣揚, 說自己做了一件多好的事。
&esp;&esp;偏偏風俗如此, 上到皇家、下到平民, 人人都覺得這個十分正常。黃言炅雖然不是黃克己的父親,可他是他的叔父,叔父也佔了一個父字,黃克己便不能大張旗鼓的對他做什麼。
&esp;&esp;屈雲滅問出這個問題以後,周邊只有瀑布撞擊石塊發出的水聲,還有炭塊互相碰撞發出的清脆響聲,蕭融也裝沒聽見這個問題,突然,他放下夾子,又把話題拐回到了丹然身上:“我與丹然姑娘說了一個提議,不知大王感覺如何?”
&esp;&esp;蕭融說的提議就是讓布特烏族去免費行醫,屈雲滅愣了愣,他倒不反對,只是——
&esp;&esp;“羅烏他們不喜歡見生人。”
&esp;&esp;蕭融問:“是不喜歡見生人,還是不喜歡見中原人。”
&esp;&esp;屈雲滅抿唇:“都有,布特烏族不擅長與外族人打交道,而中原人又……頗為敵視外族人。”
&esp;&esp;蕭融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