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哈,武松兄弟果然是好樣的。”
宋江連忙跟晁蓋說道:“天王有所不知,武松兄弟早年間便憑一根哨棒打遍山東六府,昨天碰巧遇到,不然我等就要被祝家莊給送去領賞去了,你說這不是無巧不成書嗎?”
“哈哈哈,武松兄弟也還不知道,這廝鳥乃是祝家莊槍棒教習,武功高強,剛剛險些傷了郭盛兄弟。”
吳用連忙拱手,沒提晁蓋刀柄斷裂一事。
晁蓋也打量著武松,不由得拜服:“果然是條好漢,只恨晁蓋沒能早些結識。”
他上前拍了拍武松的肩膀,厚重的像頭牤牛一般。
接著又道:“武松兄弟,俺來介紹一下田嶺兄長,若沒有他,只怕祝家莊餘孽還不知道要跑到哪裡去。”
晁蓋說著,就引著武松來到了武洪這邊。
武松也喜歡好漢,尤其是看到晁蓋整備軍紀,兵丁破局規模,顯然並非亂七八糟的草寇能比。
他一路笑著朝眾人拱手,待到武洪身前幾步處,整個人卻是猛然愣住。
武洪也看到了武松,不由笑眯眯地看著他。
如今的武松還年輕,也沒有刺字拌頭陀,一副高大健碩卻又清爽模樣。
不愧是前身自己不捨得吃喝,也要養出來的兄弟。
“好兄弟。”
武洪笑著點點頭。
武松的視線從武洪頭頂看到腳下,又看回到頭頂,本來也沒多高,沒耽擱什麼時間。
尤其是一聽到‘好兄弟’三個字,武松當即拱手,單膝跪地:“哥哥在上,請受武松一拜。”
“好,長大了,更壯實了。”
武洪上前攙扶。
這一幕,卻是把宋江直接給幹懵了。
他連忙勸說道:“武松兄弟,大家都是兄弟,跪拜禮節太重太重,以後不許這樣了。”
“是啊,若都是這種大禮,大家日後如何做兄弟?”
吳用也跟著勸:“平常禮節便可,江湖中人還是灑脫些好。”
晁蓋看了看武松,又看了看武洪,忽然恍然道:“你們...莫不是親兄弟?”
“晁天王好眼力,我們就是一奶同胞的親兄弟。”
武洪哈哈一笑,仰頭看著武松,一臉傲然。
不愧是我兄弟,就是牛逼。
宋江等人嘴唇不免抽了抽,旋即開始跺腳拱手:“想不到啊,想不到啊。”
“不敢想,不敢想啊。”
吳用也有些尷尬。
“家母過世的早,武松是兄長用自己都不捨得吃的米湯養大。”
武松說道:“他是武松世上唯一親人。”
眾人頓時明白了,這是交情之上的存在。
“還有親人,來,見見這位嫂子。”
武洪招招手,扈三娘便走了過去。
武松當即拱手單膝跪地:“拜見嫂嫂。”
拜完感覺有些不對,疑惑道:“是武松離開太久了嗎,怎麼感覺嫂嫂變了樣?”
武洪解釋道:“這是沒過門的嫂嫂,過門的都在家裡。”
“都?”
武松有些傻眼。
當初員外家的惡僕逼兄長娶潘金蓮,還打傷了他,武松找過去將那些惡僕潑皮們一頓暴打,還有個傢伙當場閉氣,武松才跑走。
但他是見過小潘的。
“好好幹,來年多給你娶幾個嫂子,多一些親人。”
武洪拍了拍武松的手腕,畢竟想拍肩膀,武松還得蹲下來,怪麻煩。
“好,好得很。”
武洪是開玩笑,但武松卻是樂壞了。
只要兄長不被人欺負,他就鬆了口氣。
“好好好,今日大戰大捷,田嶺兄長又親兄弟相見,可謂雙喜臨門。”
晁蓋張羅起來:“去把這兩個廝鳥砍了祭旗,慶賀慶賀。”
欒廷玉和祝彪都被捆的結實,被人叉著去一旁,祝彪都要哭了。
欒廷玉說:“別哭,你幼時我便跟你說過,一旦選擇這條路,遇到更強手是早晚的事,這就是命。”
祝彪說:“我不想哭,我想驕傲一點,可眼淚不由自主的就落下來。”
欒廷玉說:“放心,不過一兩下的事,有點麻,不疼...”
祝彪:“……”
“天王且慢。”
武洪一抬手。
“田嶺兄長有何吩咐?”
晁蓋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