隨後也是宴飲。
用的是戰死的馬匹。
馬皮和馬筋要保留,可製作皮甲和弓弦,質量只比牛皮牛筋稍差。
飯後,所有士兵都在整理箭矢,有損傷的挑出來修復。
兵甲也要洗刷,但都是洋溢著收穫季節的喜悅。
武洪在扈家莊也有單獨的房間,牆上還像模像樣地掛著堪輿圖。
武松依然在打熬筋骨,陸彬去統籌具體事務,扈三娘提著食盒敲門而進。
“郎君還在做...計劃?”
扈三娘腳步有些緩,但隨著走近,終究還是加快了步伐,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。
“娘子,坐。”
武洪放下毛筆,說道:“此次戰鬥有些過於輕鬆,沒有想象的艱難,雖然士氣提升了許多,但終究擔心驕兵必敗,所以要做一下思想方面的策略書,儘量讓士兵知道我們可能面臨的是什麼。”
“那奴沒有打擾郎君吧?”
扈三娘放下食盒,裡面除了兩道炒菜,還有一壺酒。
她笑著說:“方才吃飯,郎君只顧著別人,自己都沒吃幾口。”
“過來坐吧。”
武洪牽著扈三孃的手,繼而攬住她的腰肢,讓她坐在自己腿上。
扈三孃的兩隻腳還放在地上。
武洪的腳卻依然腳尖懸空。
一種強烈的反差。
“奴其實一點都不著急,等大娘子有了身孕,奴再做通房丫頭就是。”
扈三娘說:“若奴也有了身孕,郎君再納做妾也不遲。”
“男大當婚女大當嫁,讓你等那麼久,會不會有些不公平?”
武洪接過扈三孃的酒盅,喝了一口黃酒,裡面還加了薑絲和話梅。
“奴只要心裡安穩,等多久也不會覺得遲。”
扈三娘並不想搶小潘的那份寵愛。
只有謙讓才會讓武洪的後院安定。
武洪明白她的想法,說道:“以後如果想單獨相處,便喊我開個小會。”
“好。”
扈三娘在外英姿颯爽,此刻柔柔弱弱點頭,面頰還泛起一絲紅潤。
她夾菜餵給武洪,又倒了盅酒,自己喝下,想著說起‘開個小會’的場景,不由得掩嘴而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