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忽然就看到眼前的武洪跳了起來,不由一愣:“你幹嘛?哎喲……”
他話音剛剛出口,就看到跳起來的武洪,凌空中兩隻腳錯開,猛然一個大力抽射,跟他老子蹴鞠時射門的姿態十分相似。
哎呦聲剛出口,他整個人也隨之倒飛而起,飄出去一丈遠,兩隻膝蓋重重砸在地上。
肥頭大耳的面頰完全扭曲。
“噗……”
鼻涕口水混合噴出一蓬霧花。
他兩隻手死死捂住褲襠。
今天他可是穿的無襠胯褲。
出來也肯定是為了成為玩胯子弟。
怎麼方便怎麼來。
哪想到武洪會來這一腳,幾乎連一層布料的防禦都沒有啊。
高衙內雙眼翻白,渾身顫抖,額頭豆大的汗珠嘩嘩地滾落。
他直勾勾地盯著武洪,兩隻手不敢鬆開褲襠,艱難地說:“你不是...惹不起...俺爹嗎?”
“我惹不起,不代表有人惹不起。”
武洪說完,轉頭看著三個愣呆呆的傢伙:“還愣著幹嘛?跑啊。”
陸彬心頭已經震撼到了無以復加。
他想過動手,也不過是打兩拳,拍兩個大逼兜。
哪想到武洪居然直接用了斷子絕孫腳?
但渾身咋就這麼暢快捏?
段景住跑得最快,眼珠子賊溜溜的,甚至避開了過來尋找高衙內的陸謙。
鄆哥則是跑不動,武洪扯著他跑。
這廝鳥平日裡賊的不行,剛剛卻是被嚇到了。
這裡畢竟是皇城,人家又是高太尉的衙內,他不過是個病退老卒的兒子,天壤之別啊。
鄆哥還想著是不是該回去給那高衙內道個歉。
那一腳看起來就很疼啊。
也不知道高衙內能不能接受道歉。
稀裡糊塗的,鄆哥就來到了酒樓,坐在處處都顯的貴重的包廂裡,他有些自慚形穢地用腳蓋住了有些髒的鞋面。
“今日奴家做東,大家不要客氣。”
梁紅玉張羅起來:“大家是玩投壺還是拉弓?”
四個爺們,都沒玩過投壺,梁紅玉頗為醒目,當即道:“那便玩拉弓,誰拉開的弓越重,誰就算贏,反之要罰酒。”
“來啊,誰怕誰。”
陸彬可是能拉開強弓的壯漢,當即表示不怕。
“好啊,大家放心,只拉弓,沒有箭矢。”
梁紅玉連忙去張羅,其實這時候更流行吟詩作賦,詞牌曲令,哪怕俚曲也無傷大雅。
武洪倒是無所謂,他也想見識一下各種弓。
受氣氛感染,鄆哥也跟著歡樂起來。
只是另一邊,陸謙匆匆找了兩道街,總算找到了昏死的高衙內。
他立刻背起肥豬一樣重的高衙內,朝白虎節堂狂奔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