實官家明白,誰造反高俅都不會,他就是跟著官家才有飯吃,不然出去踢球都要挨欺負。”
梁莊顯擺完了獨家訊息,也帶著侍女一起玩投壺。
他今夜在樊樓著實開了眼界,但其實拘束的很,連個葷段子都不敢講。
而且李師師唱了兩曲詞牌,又敬了大家一杯酒,就回去休息了。
“該說不說,師師大家的胸懷和氣質,的確令人折服。”
快要散場的時候,梁莊不由感慨一聲。
“那哥你就好好做官,做大官,賺多了軍餉,就能去開心了。”
梁紅玉並不覺得男人去勾欄有什麼不對。
李師師嗎?
武洪更想見的卻是趙元奴。
李師師屬於有錢就能見到,而趙元奴卻是百多兩銀子看都不看一眼的主。
趙元奴不但是汴京第一美人,且是個富婆。
靖康之恥時,因為湊不齊賠給金國的金銀,朝廷罰沒了趙元奴的浮財,終於湊齊。
‘趙元奴就是我夢中情人,愛咋咋地。’
武洪給自己定了個小目標。
等散場出來,大街上看不出任何動盪的端倪。
從高俅調兵,到大軍回營,總共不過兩個半小時而已。
跟梁莊兄妹道別,武洪帶人回了小院。梁紅玉畫像 ……
“疼……爹爹,孩兒疼啊~~”
床榻上,高衙內兩條腿被分別吊在床尾,腰身固定捆綁的嚴嚴實實。
他臉色呈現淡金,豆大的汗珠不斷滑落,像是清醒又像是昏迷,時不時便響起一聲呻吟。
高俅牙關緊咬,富安等潑皮都跟在身旁,還有從宮裡請來的畫師張擇端。
高俅本想讓乖兒子口述行兇者模樣,現在看來是奢望,所以他派富安等潑皮去事發地打聽那四人的模樣。
張擇端開始寫寫畫畫。
不多時,四張畫像就呈現出來。
富安連忙呈現給高俅。
高俅逐一檢視,前三個還算正常,他指著武洪的畫像,疑惑道:“此非人哉?”
“俺們打聽到的,也確實是這樣。”
富安也直撓頭,“小的還特地讓那附近商戶看過,說就是這樣。”
“本太尉這就寫條子,請鴻臚寺和開封府尹幫忙,去大相國寺的外國人居住區搜查。”
高俅伸出劍指點指富安:“此事須用心去辦,若能找到這四人,你直接去軍中做都頭。”
富安狂喜。
一旁侍立的陸謙眨眨眼,望眼欲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