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君為臣綱,父為子綱,夫為妻綱,難道三綱你們都不懂了嗎?俺一直以為將軍家的女兒,至少懂得些許道理,沒想到啊沒想到,竟然給俺一個天大驚喜。”
“既如此,便和離吧。”
吳月娘道:“我帶來的嫁妝只帶金銀首飾,其餘全部留下,搬去老宅,等下我會寫出文書,拿去縣衙用了印便好。”
西門慶沉默了。
講道理,只帶走金銀首飾,西門慶可賺取一大筆嫁妝,且他可以續三房,又能賺取一筆嫁妝。
但目前的陽穀縣,可沒什麼好出身又沒出嫁的娘子了。
便是如卓丟兒那邊,雖是出身勾欄,卻也是懶逼一個。
平日裡自己房間灑掃全靠丫鬟。
嗯,若是娶了卓丟兒,還能帶來兩個小丫鬟。
但一個勾欄窯姐兒,如何能做的主母?
想到這裡,西門慶冷笑一聲:“和離之後,你們好長相廝守是吧?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,俺偏不和離!”
“老爺若是這麼想,那奴家也沒辦法。”
吳月娘冷淡回應。
她算是看透了西門慶。
時時刻刻都在算計她的家產。
“哎呀,大官人何必動氣?”
王婆出來笑著道:“大娘子不過是犯了大多女子都會犯的錯罷了。”
“啊?!”
王婆突然出現在宅中,給西門慶驚的一跳。
他可太清楚王婆的手段了,當即連連擺手:“送客送客,俺不便招待。”
王婆臉色一沉,氣鼓鼓地嘀咕起來:“用人家的時候叫人家好乾娘,用完了就不便招待,連個稱呼也無。”
西門慶聽得心虛的很。
王婆要是將二人之事爆料出來,那他真不用活了。
好在王婆醒目,只是眉眼間偶爾閃過一絲情愫,便頭也不回的離開。
西門慶鬆了口氣。
孫雪娥去送。
西門慶趁機把吳月娘抓住,壓低聲音:“現在沒人了,你再給俺講講,你們當時的時候,是什麼感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