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嘴巴說說什麼都可以,就是群眾討論嘛。一旦我們寫的文字交上去。楊廠長有1000種方法來找我們的麻煩。”
科長人還行。實話實說就行。看我說的這麼明白。也就無力的揮揮手。
“他們兩個人搞東搞西,難為我們這幫人!那就不寫了!你實話告訴我許大茂。你當時怎麼想的!”
我正準備說話呢。老馬嬉皮笑臉的接上一句。“狗肚子裡藏不了二兩油,就是想給小姑娘拍照片。就這麼簡單!”
聽到這裡。感覺老馬是我肚子裡的蛔蟲。這麼隱蔽的想法都被他發掘出來了。比了個大拇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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科長目瞪口呆。然後眼珠一轉就想到了。“你就寫個申請去,就說工農群眾太熱情了。想要個照相機,把這些東西記錄下來!行了,你倆有多遠滾多遠。出去!”
申請書嘛,這玩意可以寫。只要不是什麼建議書,開頭就可以。工作需要嘛。
出來後趴到辦公桌上。三下五除二就寫了個申請書。和老馬簽了個字。把兩傻徒弟也叫過來。通通簽上字。交到科長手裡。
科長喜滋滋的就拿著這個申請書走了。
這次倒是快去快回。前後沒40分鐘,科長就一臉便秘的樣子回來了。對著我和老馬招了招手。
“咱們算是受到李廠長的誇獎了。說我們很懂得以退為進。這樣很好!”
我們三個人6隻眼,相互看了看。絕對沒有這個意思。但是李懷德想成了這個意思。
原因是這個原因。過程不是這個過程。但是得到了我自己想要的結果。這算是怎麼回事?
組建一個新的部門,李懷德肯定沒有這個權利。但是工人申請幾個工作材料。這個權利是有的。雖然這個工作材料比較貴。
中午吃完飯。回到辦公室休息的時候。劉嵐找了過來。
“我婆婆說這個禮拜天讓你去我家吃飯!”
說完這句話也沒等我回答就走了。而且是騎著一輛嶄新的腳踏車走的。
李懷德關於自己切身利益的事情?那是相當的迅速。第2天也就是週二申請的檔案就批了下來。
第3天科長就領著我和老馬。帶著介紹信。第1次去到了百貨大樓。都沒有去櫃檯。直接找了一個什麼部門。把介紹信往上一交。
兩臺嶄新的海鷗牌<也就是上海>相機就出來了。
這一下子我和老馬都徹底麻爪了。不會呀。連裝膠捲都不會呀。
也不知道李懷德用了多大的人情。朝陽內大街那一塊。有一個小門臉的照相館。星期四星期五。和老馬就在那裡快速的學習了一下。
倒是和放電影有點。異曲同工!
因為是靠關係買的相機。所以是買了成套的。海鷗牌照相機,還有個上海牌的照相機套子。皮的。
和老馬用智慧的小腦袋商量了半天。最後決定。為了更好的服務廣大人民群眾。我和老馬將自費購買膠捲。在節假日苦練攝影技術。
這和照相館也算是有了師承關係。所以購買膠捲還便宜了很多。
不知道老馬那邊是什麼狀況?照相機在這個年代,真的不是普通工人能玩得起的。
上海牌上市的時候是260元左右。後來因為改名。刑偵公安記者。大量需要。留存於市面上的的確很少。
上海和海鷗。除了名字不一樣,其他的都是一樣的。
“哥過年的時候帶到鄉下去,給我爸媽也照一張。”這是週五的晚上,秦京茹激動的捧著相機轉過來翻過去的看。
和老馬從照相館出來之後。天已經黑了。回到四合院徹底的黑了。就沒有在晚上拍照。還是得在白天陽光多的時候拍。
這幾天由於自己的招搖過市。整個四合院的人都知道照相機的事情了。
二大爺和三大爺還專門開了一個領導人的小會。會上一致決定。要讓許大茂同志給院裡的人拍照。
二大爺和三大爺親切地來到了許大茂同志家裡。許大茂同志滿口答應了下來。嗯,並且問了一個十分犀利的問題。“費用怎麼算!”
經過此事之後。兩位大爺同志。一致認為。許大茂同志思想狹隘。讓人生氣。
經過並不怎麼友好的協商之後。兩位大爺生氣地離開了許大茂同志的家裡。
但是轉頭二大爺就回來了。
“大茂,三大爺那個人呢,你也是知道的。咱們就不說他了。明天就按你說的。給二大爺拍一張全家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