往小酒館的路上騎過去的時候。
心裡就在想,如果我沒有系統會是什麼樣的?
大機率會很累。就是從農村往城市裡來來回回的倒騰。
也會受很多人和事情的節制。但是基本上自己的工作就會讓自己活的還是比較愉快的。只是想財務自由的話。要過很多很多年。
停好腳踏車進了小酒館。就看見一個女的坐在桌子旁邊哭。仔細瞅了兩眼。是陳雪茹。
陳雪茹的旁邊坐著一個很精神的年輕小夥吧。就是那個範金友。
看到是他倆連問的興趣都不敢有。他們兩個是最出戏的。實在是不敢想象,在起風期間還會把褲子修飾的貼身的人。竟然什麼事都沒有。想了想,感覺自己都渾身發麻。找了一圈,也沒見到自己兩個小兄弟。
就躲到櫃檯遠遠的角落。蔡全無過來打了個招呼。小聲的要了一碗麵。就坐著等。
我想安安靜靜的等。但是他們兩個人想表演的那種愛情觀。聲音還大的不行。
這一會兒但凡是進了這個小酒館的門。所有人都一臉沉著的坐在桌子旁邊。豎著耳朵在聽呢。
他們的感情大機率到了范進有家裡的父母不同意的地步。
我這面都吃完了,喝上茶的時候。兩個小兄弟掀開門簾也進來了。
他倆進來都愣了一下。目光掃到我才放下心走了過來。
叫了麵條,叫了一點酒。兩個人乘坐下來的功夫。順手就把兩個黃布包放到了旁邊。
拿過一個布包,一樣一樣轉移到自己的包裡。都是小玩意兒多。
其實經過三年自然災害。很多東西已經到手,已經到權貴的家裡去了。市面上流通的已經沒有什麼好玩意兒了。
這一個包裡最好的也就是一個以象牙為骨架的象牙扇子。沒有直接兌換,而是放到空間裡儲存起來了。
又給這個包裡裝了15塊手錶。拿起另外一個包。只是拿起這個包的時候小周看了看我點了點頭。
應該是好東西。手裡分量十足。而且這個包裡只放了一樣東西。
裡面又是一個不知道什麼木頭做的盒子。傾斜的開啟看了一眼。綠色和白色。
小心的放到自己包裡。用空間檢查了一下。翡翠白玉犀角麻將。看著8位數的標記。人都麻了一下。
才想起後世的一段笑話。中國不是沒有奢侈品。而是中國人的奢侈品。真沒幾個人能買得起。
這玩意兒在古代也就是王公大臣家裡的。一個小玩物。
想了想。“小周,這個東西上次給你的全部換都不一定換的來。”
小周正想回答時候。蔡全無端著個盤子,已經把東西送上來了。
蔡全無也沒心情跟我們多說話。跑到櫃檯那裡去摻和去了。
“哥,你想岔了。現在這個東西出去了。就得被人砸的粉粉碎。市面上根本不敢流通這種東西。全是按照材料價錢走的。不過對方肯定是沒安什麼好心。剩下差不多十隻表全跟他們換了。我和奎勇兩個人跑得快。以後那一片我們再也不去了。”
聽了小周的解釋。想了想。也就無所謂了。
把這個木頭盒子放到旁邊。拿起裝這個木頭盒子的黃布包。放進去四十多把口琴。
然後再把這個小木頭盒子放到自己包裡。才笑著說道。“正好來了一批小玩意兒,就當過年送給你們的了。全是老毛子那邊流過來的。這個就不算我們之間的交易。就當我這個哥哥送給你們玩的。”
說著順手就把兩個布包又遞了過去。小周是一個手拿著筷子,一個手把包接過去放到腿上。
看了一眼。發現是全鋼的口琴。愣了一下。“哥,這玩意兒的確不貴。但是這個貨太俏了。”說到這指了一下對面的李奎勇。
“他的那幫同學,拍婆子的時候有了這個東西就是人群裡面拔份的。”
這倒是真的。這個時代的小青年們。玩樂器的都是小團體裡面最牛的。最厲害的肯定是拉手風琴的。這個時候臺灣省裡面。玩樂器玩的最好的肯定是薩克斯。
沒辦法,當時臺灣省的人嚮往美國。而我們這邊還是對蘇聯念念不忘。
口琴這個東西吧。又容易學習。價錢呢,又不貴。花前月下來一下。不僅這個年代的小姑娘容易迷糊。就是再過個幾十年,小姑娘也容易迷糊。畢竟是個樂器嘛。
看小周說完。就笑著對小周說。“這馬上也快過年了。這些東西和手錶就分開了。賣多賣少,給你們過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