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酒是西鳳。
至於茅臺。和二鍋頭。茅臺這個時候老百姓不認。二鍋頭是下大力的人喝的。稍微講究點的人家,沒人會在吃席的時候喝二鍋頭。
廣東的玉冰燒還能出口。這二鍋頭也不知道是怎麼一下子火起來的。反正那個味道是真不好喝。
先是我們三個小的站起來敬了爸媽一杯酒。
吃了兩口菜,把嘴裡的酒味壓住之後。三個人都眼巴巴的看著父母。
老爸自顧自的喝起來酒,完全不看我們。老媽從口袋裡掏出來了三個紅紙袋。“來來來,都給你們準備好了。這是你的。這是你的。這是我兒媳婦兒的!”
,!
老妹當場就開啟來了。棕色的鍊鋼工人。
“謝謝爸,謝謝媽!”說完之後又把紅紙包還給了老媽。
許大茂也拆開自己的看了一眼。也是鍊鋼工人。就瞅了一眼自己媳婦兒。發現是一張大團結。也學著自己妹妹那個樣。“謝謝爸爸,謝謝媽媽!”
然後就見到自己的妹妹,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許大茂。
秦京茹看的一樂!從口袋裡也掏出一個紅包。
老妹開啟一看還是鍊鋼工人。更加喜笑顏開了。“謝謝哥,謝謝嫂子!”
老爸看著我們表演完了之後。沒有說啥。抬了一下杯子,對著許大茂晃了一下。
趕緊也把自己的杯子抬起來。一口喝乾。
吃飯的過程很溫馨。但是因為菜都冷了,真的吃不了幾口。最後還是老媽拉著妹妹和秦京茹去煮餃子。
看到老媽走了之後。老爸這才問起來。
“出什麼事兒了?怎麼耽擱這麼久!”
“沒啥事兒!真有事了,我也回不來了!”
聽到許大茂這麼說,許富貴的手哆嗦了一下。看了一眼許大茂倒也沒說什麼。
餃子端上來之後。吃了一點,不知道因為吃到冷菜的原因還是喝了酒的原因。沒啥胃口。
在某一次,秦京茹和許小玲兩個人去廚房煮餃子。老媽忍了半天還是說道。“也不知道婁曉娥怎麼樣了。這大過年的。還大著個肚子!”
“放心,媽應該沒事兒。她好幾個哥哥嫂子都在那邊。怎麼的,也不會讓小娥沒飯吃的。”
算算時間。七八月份孩子就應該出來了。將來一定讓自己的孩子平安喜樂。
一開始許小玲和秦京茹兩個人還有說有笑。可是沒一會兒的功夫。坐在床邊兩個人都打起了瞌睡。
雖然外面不時的有鞭炮聲響。
但是依然睡得很香。
根本吵不醒。
老媽過來把桌子上的那一盤魚。端到廚房。在煤球爐子上過了一下。
然後又給放到了桌子上。絮絮叨叨的又說了幾句。大致的意思就是。以前還得給灶王爺上個香什麼的。
因為特殊的原因,不能給灶王爺上香了。所以請灶王爺原諒了。
11點多,馬上12點的時候。老媽和老爸兩個人進了房間。
“去把門給關上!”老爸回頭小聲的對許大茂說道。
沒一會兒的功夫,把窗和門都關好。把祖宗牌位請出來了。
沒辦法,特殊時期。只好委屈祖宗一下了。
老媽過去又把睡得正香的,秦京茹和許小玲叫起來。
五個人點上香,小聲的向祖宗說了一番好話。
拜完祖宗之後,這個年好像才是真正的過了。
香燒完之前貢品撤不下來。一家人就在客廳那裡坐了下來。
“爸,你說說我們以前是哪裡人!”妹妹,許小玲倒是好奇地問起來了。
“我小時候見過我們家的族譜,咱們祖上應該是安慶人。耕福堂!不過肯定不是嫡長那一支的。當年唱戲的進北京城。跟著過來的。應該是後來發達了!才有了一個進族譜的機會!不過後來鬧長毛。老家那邊就徹底斷了!當時把你爺爺還氣得夠嗆!還給官府捐了錢呢!”
呃,上一輩子到死許大茂都不知道自己的祖宗是誰。這會兒聽了之後,莫名其妙的覺得自己就是安徽人了。於是笑著就問自己老爸。
“那咱們現在是安徽人!”
“我們是安慶的!人家是徽州府的!都不是一個地方!”許富貴有點生氣的說道。
許小玲聽到這個話。趕忙站起來。跑到房間裡把地理課本翻了出來。
然後一家人就看著地理課本。果然相距比較遠。
就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