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會睡不著,沒想到一沾床就沉沉睡去,直到被人叫醒。大概是昨晚實在太累了。
傍晚時分,楊廠長的車準時停在老頭家門口。
“好久不見,楊廠長!”劉峰遠遠地就伸出手,熱情地打招呼。
“你啊,年前開會咱倆還一起去了冶金部呢,這才多久沒見 。”楊廠長也笑著伸出手,兩人相握,寒暄著走進客廳。
桌上擺的是家常小菜,喝的是西鳳酒。三人先是說了些噓寒問暖的話,隨後,楊廠長不經意間說出的一句話,才是今晚的關鍵:“房管科科長說,去年你們機修廠送過來一個轉崗申請,有個普通工人直接轉幹部崗,還是廠裡特招的,之前是個農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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楊廠長頓了頓,側頭看向劉峰,接著說:“經過研究決定,初四我們會派人去機修分廠。第一批迴總廠的,是以前從總廠調出去的人。總廠這邊沒有名單的,需要分別審批。只要沒問題,總廠全部接收。”
說完,楊廠長看向老頭,補充道:“安定門城牆拆除後,我們在那兒建了一片宿舍樓,再加上廠裡的單身宿舍,安置人員應該沒問題。”
老頭微笑著看向劉峰:“以前李懷德負責的工作,以後都由你接手。今年我們最重要的任務,是配合摩托車總廠,這事兒就由你牽頭負責。”
老頭目光轉向桌上的菜,沒有看兩人,緩緩說道:“醫生說我肺不好,五月之後我就去南方養病了。以後這裡,就是你們年輕人的天下了。”
他們在這裡商議的事情,許大茂等人並不知曉。普通人的命運,有時候就像在碰運氣。
老頭、楊廠長和劉峰三人吃吃喝喝間,就決定了成百上千人的工作安排。
而更具影響力的是,部裡為完成某項重要任務,下達了一條命令,這使得成百上千的人,即將為此踏上奔波的征程。
與此同時,95號四合院裡,中午時被廠保衛科的人嚇了一跳。等許大茂回來,大家心裡都泛起了嘀咕。
賈張氏看著忙前忙後的秦淮茹,小聲嘟囔:“就幾個跳蚤,值得這麼大動干戈地折騰嗎?”
“您可別這麼說,要是跳蚤傳染給您,到時候您可別嫌麻煩。”秦淮茹笑著回應。賈張氏聽了,渾身不自在,感覺好像真有跳蚤在身上爬。
“今天中午你們沒回來的時候,廠裡保衛科來人了,說起許大茂的事兒。說是見義勇為的好人好事,可那語氣,怎麼聽都不對勁。”
秦淮茹手上的動作停頓了一下,接著若無其事地說:“許大茂跟我說了,要是真有事兒,早把他抓起來了。官官相護,還有句話叫狗咬狗,說不定就是他們內部在鬧矛盾。”
賈張氏聽了這話,徹底放心了。她初一去拜年時,跟姐姐說起過這事,姐姐當時好像也說了類似“狗咬狗”的話。看來當官的,心思都挺複雜。
秦淮茹家和許大茂家,因為趕路疲憊不堪,這一晚睡得格外香甜。可院子裡的其他人,卻輾轉反側,難以入眠。相比之下,在機修廠忙碌的劉峰,雖然睡得不踏實,但好歹還能眯一會兒。
劉峰一行人風塵僕僕,從河北省一路趕回市中心,一晚上都沒睡安穩。
初三一大早,劉峰又馬不停蹄地趕往總廠,開了一整天的會。儘管劉峰據理力爭,但在一些事情上,總廠的決定很難改變。
最終,還是按照總廠的方案執行:總廠派人跟隨劉峰迴到機修分廠,對人員進行逐一審批。
:()四合院報恩的大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