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，其實不遠。

算上轉彎和各種小路。三公里多一點。純走路也就是四十多分鐘。稍微快點二十多分鐘。

所以這真的能看得出來棒梗這小子為了吃一口肉。是真下了大力呀。還領著兩個小不點的妹妹。

剛上了大路，出了南鑼鼓巷片區。秦淮茹的手就摟的越來越緊了。

“秦姐這一路上也沒啥事兒，我想給你講個寡婦的故事，你聽不！”

“許大茂你就缺德吧。你這麼對我家棒梗你倒是圖個啥呀！”

“我圖個啥？我圖姐姐你貌美如花呀。”

秦淮茹摟著腰的手。突然從某個地方抓了抓。

“那你把錢還給我。”

“我的姐姐哦，行。不過呢，你還是先聽我這個故事給聽完。你再決定”

“好，那我就洗耳恭聽，狗嘴裡吐象牙了，”

“秦姐，我就跟你說一個師傅殺徒弟的故事。在很多年前呢，有個徒弟拜了個師傅，正好趕上了自然災害。不知道怎麼的，這個徒弟就發現這個師傅呀，看自己媳婦的目光越來越不對了。而且這個師傅也不好好教自己技術了，天天拿捏著自己。整的這個徒弟啊，都養不活自己一家人了。這個徒弟就上了心。一邊努力讓自己家裡的生活穩定下來。一邊呢，就從旁邊的朋友那裡學技術。過了幾年，這個自然災害一過去。唉，你猜怎麼著。這個徒弟技術升了一大級！本來這個日子呢，肯定是會越來越好的。但是巧就巧在，某一天這個師傅指導這個徒弟之後。機器出問題了。”

說到這裡的時候，我感覺腰上的手越摟越緊。響鼓不用重錘。點到為止就好。

剩下的路程兩個人都沒有再說話了。也沒心思再說話了。

到了廠裡保衛科。三個孩子也是心大，直接睡著了。

值班的還是我認識的？過去又給所有人散了一圈煙。把大半包煙給撂給隊長了。

“高隊長，這三小孩有吃東西嗎。”

“饒了我三個饅頭。這三小孩把剩下的半隻雞都給吃了！ nnd，都給我饞出口水來了”

旁邊一圈的保衛員都笑起來了。

“許放映員，你們這是整的哪一齣！”

“唉，我們大院的孩子，前幾年他爹在咱們廠出了事兒。人走了。那個大一點的就是他的獨苗苗。這孩子一沒爸，人就往歪里長。就霍霍了我家一隻雞。你說這咋整。白天就跟劉隊長說了一下。嚇嚇這孩子收一收他的心”

“嗯，老劉也是這麼說的！行吧，你們把人領走吧。也給他家大人提個醒，孩子也得管管了。現在年齡小。要是再大個幾歲人你們肯定是領不走了”

秦懷茹在旁邊不停的感謝著。不過臉色就很奇怪了。

當三個小孩被秦淮茹搖醒之後。 賈梗是面無表情。而小當和槐花卻被嚇得躲在棒梗的後面。

領著三小孩出了廠門口。這下我也有點抓瞎了。不過秦淮茹看了一下，指揮著賈梗坐在前面。又把小當和槐花緊緊的貼在一起。扯著我的衣角。一路安靜的就往四合院走。

在回去的路上，我是完全沒有聊天的心思。戰戰兢兢的騎著腳踏車。生怕摔著。

到了四合院，閆富貴正準備關大門呢。看著我們這麼彆扭的騎腳踏車。趕忙過來扶了一把。

白眼狼的天性就出來了。賈梗是完全沒有等後面自己媽和妹妹。一溜煙的就跑進去了。

門神三大爺都愣了一下。微微搖了一下頭。這孩子算是廢了。

而小當和槐花年齡還小。在路上竟然有點睡著。這時候到家下了腳踏車，迷迷瞪瞪的在揉眼呢。

全程就半個屁股坐在腳踏車上的秦淮茹。下了車以後都外八字走路了。屁股都坐麻了。

一手拎著小當，一手拎著槐花。嘴裡感謝著三大爺。 也順著門進去了。

腳踏車靠在腰上。掏出煙給三大爺點上一支。三大爺深吸一口煙。 眯著眼睛看著我。

“大茂，你今天整的這一出，完全不像你能做出來的事兒呀。你這到底圖啥，”

“嘖嘖嘖。三大爺，您這話說的。咋的。我家雞被偷了，我都不能叫個冤。何雨柱那隻雞咋來的！還是讓人給攪和了，沒問出來。”

三大爺老神在在地抽了一口煙。“慣子如殺子。易中海再這麼讓傻柱子無法無天下去。遲早出大事兒！”

“呵呵。三大爺您就別逗了。一個姓何，一個姓易。這天也不早了，我就回家了。”

經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