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陛下!…….”
聽了李逸的話,一邊的空軍佬魏徵立刻抬頭吭聲。
大唐原本是禁止捕殺鯉魚的,釣也不行。
因為鯉通李,只是現在被李逸取消了這個規定。
李逸覺得百姓生活不易,所以不用忌諱這些。
吃個魚而已,用不著避諱什麼。
就連他自己的名諱這些,史書記載什麼的也不用避諱。
他李家王朝如果真能得民心,自然也不會因為這個有什麼影響。
如果倒行逆施,那被滅也是正常。
反正儒家那些人琢磨的那些東西,很多都被李逸給拋棄了。
不過,魏徵要說的自然不是這個鯉魚能不能捕殺的問題。
然而他剛叫了聲陛下,就被李逸給打斷了。
“你不要說話!不要逼朕在休息高興的時候噴你啊!”
看到魏徵的樣子,李逸便覺得自己知道對方要說什麼,立刻出聲打斷。
在李逸心中,魏徵無非就是想說自己不能沉迷於這種事情。
這傢伙,總是在不合時宜的時候說些煞風景的話。
“今天是清明休息日,我大唐律有規定,休息日所有朝廷人員都能休息。如有要事不能休息的,可以安排其他時間輪休。朕也是朝廷的人員,自然也有休息的資格。”
“而且釣魚不需花費什麼錢財,也不佔百姓利益,所得之魚朕也只取一條大的去烹飪,其他就地放了。”
“最後,朕每天處理國事從沒懈怠,也就假期釣個魚放鬆下,調整心情後繼續好好處理國事,這沒錯吧?”
打斷了魏徵的話後,李逸見對方還想辯解,便立刻激動的嘩啦啦的說了一通。
自己不過是假期休息釣個魚而已,能怎麼了?
難道做皇帝就不能假期休息釣魚了?
“陛下!你說的這些都沒錯。可臣想問的是,為什麼臣經常有大頓口打不到?”
被李逸噴了一番後,魏徵忍不住翻了個白眼,然後回道。
他,真的只是想跟陛下請教下怎麼抓魚口而已。
因為明明看到大頓口,但是揚杆的時候卻沒有魚,總是打不到。
不僅他是這樣子,在場這些,今天都跟自己一樣,而且都還是空軍佬,只有皇上一個人狂上魚,他不跟陛下請教跟誰請教?
怎麼就平白無故的先捱了一頓噴了?
他又不是什麼不識好歹的人,什麼時候都要逮著皇上噴。
至少在私德上面,魏徵覺得當今皇上真稱的上明君。
假期釣個魚而已,他自然不會有什麼意見。
要不然,他也不會跟著一起過來釣兩杆了。
“呃…….”
聽了魏徵的話,李逸忍不住摸了下鼻子,神色之中,滿是尷尬。
旁邊的幾個空軍佬聽後,全部憋著笑。
休息的時候在陛下面前,他們都比較隨意,大家都是釣魚佬。陛下也不會計較這些細節,更不會覺得他是皇帝就不一樣。
“陛下!這抓口確實是個很有意思的問題。臣這邊也是,好幾次大頂漂了,依然打不到。”
作為跟著李逸釣了很多次魚的空軍佬,房玄齡雖然以善謀出名,但是他釣魚抓口也真不怎麼樣。
明明看到那大頓口了,但是他的手反應總會比眼睛慢。
等他揚杆的時候,總是錯過了最好的時機。
更可氣的是,他的漂都完全頂出水面了,依然是打不到。
嗯,這個什麼抓口啊,還是大頓口啊,黑漂頂漂什麼關於釣魚的術語,都是自己身邊這位陛下帶來的話語。
很形象。
所以這一群跟著李逸釣魚多了的文臣武將,也都會一套一套的釣魚術語了 。
“自然。首先要確認你的漂是怎麼調的,然後才選擇合適的抓口方式。而抓口還得講究眼手一致,這樣才能在最好的時候抓住那關鍵的一口……”
穿越前,作為一個釣魚佬,李逸在釣魚這塊那可是專業的!
只要略微出手,魚就狂口,拉到深夜不想走!
所以,跟眼前的這些菜鳥們講怎麼釣魚,李逸覺得自己還是很有資格的。
漂調靈了要怎麼抓口,調鈍了怎麼抓口。
還好他們現在都是用的單鉤通線,要不然李逸還得跟他們普及下長子線怎麼用,短子線怎麼用,還有什麼梅州釣法。
不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