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帝見金銳過來,臉上也滿是笑意,畢竟知道了一座新的鐵礦,誰能不高興呢?
“金銳過來了,可是有什麼事情要稟報?”
金銳知道自己遲了一步,現如今若是再說的罪證,那他也沒有任何證據。
而且他在頭上看到的,也頂多是一些無傷大雅的事情。
真正算下來,也只能說是皇室中人紈絝子弟的做派而已。
而且這些時日,金銳也算是明白系統給的提示一般都是對方親手做的惡。
比如裴沐衝頭上的武器庫,就是他自己親手安排的武器庫。
還有裴沐衝指使刺客去刺殺他,也是裴沐衝親自指使的。
但是的腦袋上卻並沒有這些事情,很有可能是誤打誤撞地撞到了系統的bug。
所以現在金銳根本沒有辦法透過這些提示來發現的罪證。
“回稟陛下,方才同一起去見了裴沐衝,最後裴沐衝咬舌自盡。”
“此事是臣沒有及時注意到,還請陛下恕罪。”
皇帝笑呵呵地擺了擺手,對於這件事情壓根沒有任何生氣的神情。
“此事倒是無妨,但是朕還有一件事交給你。”
“裴沐衝原本是戶部尚書,如今他已經死了,現如今朕手裡還有幾個人選。”
皇帝笑呵呵地看著金銳,金銳心中卻是冷寒無比。
“這幾個都是人選,你回去替朕調查一番,朕得好好挑選挑選。”
金銳握著手中的三個燙手山芋,忙不迭地回去了。
回到皇城司之後,金銳這才展開了這三人的資料。
一人是十年前的狀元郎,如今已經是戶部左侍郎,正常進階成戶部尚書只差臨門一腳。
一人是鹽鐵副使,主要要做的就是關於鹽鐵的執行往來以及收支。
還有一人是如今的御史臺中丞,掌握著監察百官的職責,只不過沒有皇城司的抓人權利。
金銳讓人將他們的資料全部翻看了一遍,不過這也是去年的資料了。
想要知道最新的,必須讓他見到這三人。
明日早朝,他就能見到這三人!
金銳正在整理資料的時候,也聽說了的事情。
獻上了鐵礦一座,又將自己的嫁妝全部交給了國庫。
所以皇帝饒恕了和之子,並且也為虢奪他們的封號。
為了孩子的病情,自請出去雲遊找太醫。
死了丈夫的她就像是已經失去了活著的信心,現如今只是為了孩子罷了。
金銳摸了摸下巴,遠離權利中心,想必暫時也掀不起什麼浪花來了。
翌日早朝,金銳就見到了這三人。
“夏大人,黃大人,趙大人。”
聽到金銳的聲音,這三人齊齊後退了兩步。
誰能想到如此年輕的人已經坐到了皇城司總使的位置。
而他腳下的功績都是由他們同僚的枯骨鑄成,誰能擔保下一具枯骨不是他們呢?
看著三人頭上的資料,金銳微微皺了皺眉。
“不知道金大人找我們什麼事情?”
夏衡回過神來,溫和地看著金銳,氣質如同春風拂面。
金銳拱了供手,看向一旁的趙大人。
“皇城司先前在河裡找到了一具浮屍,屍體上有著趙府主人的令牌。”
說著,金銳從懷裡拿出了一塊趙府的令牌。
三人包括周圍的官員不可置信地看著金銳,他們還以為金銳只是打個招呼。
原來,是真的有事情找上門來了!
趙江面色很是難看,點了點頭。
“這塊令牌的確是本官府上的,還是本官那個不孝子的!”
金銳雙目含笑:“既然如此,可否和趙大人借一步說話。”
趙江自然只能同意下來,眾目睽睽之下,金銳有他們趙府的令牌,他反駁也沒用。
只能等到回府,再去將那逆子好好地揍一頓!
眾人複雜地看著兩人的背影,有幸災樂禍也有擔憂,但更多的是看熱鬧。
金銳笑著說道:“趙大人海涵,本官也是不得已才出此下策。”
趙江倒是不明白金銳說得這句話了。
“這枚令牌其實是趙大人,不過本官希望趙大人今日可以不讓令子出門。”
昨日裴沐衝死亡之後,金銳開了寶箱之後技能又升級了一次,這一次他有了預言功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