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城司內,金銳將手中的一些藥粉要交給了天一和暗三。
隨後,兩人消失不見。
金銳則是喊上三皇子,帶上皇城司可以動用的官兵,來到了青樓。
七月的太陽很是猛烈,照在人的身上更是讓人感到一股燙意。
金銳命令皇城司的人將青樓團團圍困了起來,他站在青樓外面,等老鴇出來。
門外的百姓議論紛紛,不停地猜測著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情。
門內的老鴇和姑娘們卻是十分安靜,時而會有緊張的姑娘忍不住站起來看向外面。
今日老鴇的臉上並沒有抹脂粉,皴裂的臉猶如干旱許久的土地一般。
“他金銳好大的膽子,明知道我們這兒有三長老,竟然也敢動手!”
“為了幾個不值錢的賠錢貨,竟然找上門來了,當真是不知死活!”
老鴇惡狠狠地唾罵了幾句,轉身又臉色平靜地開了青樓的門。
青樓的門一開,便發出了嘎吱一聲,金銳循聲看去,露出了一個笑容。
上前兩步,金銳從懷裡掏出了令牌,例行程式。
“皇城司辦案,閒雜人等都退出來!”
老鴇面色一僵,隨即訕訕一笑,討好地看著金銳。
“金大人,我這樓裡那麼多姑娘,出來也不合適啊。”
金銳眼尾上挑,一轉頭氣勢就出來了。
“膽子這麼大,敢違抗本官的命令?”
老鴇連道不敢,心中卻恨死了金銳,身側的手微微一動,將一袋銀子放到了金銳懷裡。
“還請金大人行個方便。”
金銳自然也看到了老鴇的小動作,但是他渾然不在意。
“自然,都進來吧。”
像是被金銀迷醉了一般,金銳將錢袋子收到了懷裡,跟著老鴇走了進去。
身後的皇城司官兵跟在金銳身後,枕戈待旦。
青樓之中,滿是女子的香水味,未見昨日的一絲痕跡,彷彿都是一場夢辦。
金銳抬手下了令:“都去搜一搜,仔細一些。”
很快,這些官兵便在樓裡四散開來。
老鴇攥著手,走到了金銳的身邊。
“金大人,我們這青樓幹得一直都是合法的生意,你可不要聽信奸佞之言。”
金銳笑了笑,眼中溢位一份嘲諷之色。
“昨晚上本官是跟著那些柺子一起進來的,你是說本官也看錯了?”
老鴇心中一個咯噔,面上也忍不住白了白,卻仍舊撐著找了個藉口。
“這不是擔心有人算計金大人,咱們鷸蚌相爭,他那邊漁人得利。”
老鴇笑得勉強,心中暗道這三長老竟然還未曾過來,也不知道能不能將這人忽悠離開。
金銳並沒有回老鴇的話,而是轉頭打量著青樓的佈置。
這個青樓很大,足足有三層樓。
一樓是大堂,專門用來接待不過夜的散客,中間還有個臺子,供人欣賞歌舞。
順著樓梯上去,便到了二樓,二樓是用來接待過夜的客人,大部分都是一個個包廂。
而三樓,則是用來迎接貴客,上面的房間寬闊而又富麗堂皇——當然,你有錢也可以進。
金銳收回了目光,他派出去搜查的官兵也都回來了,紛紛搖頭表示沒有搜到任何線索。
老鴇鬆了口氣,早在昨日他們就把所有的人都解決了。
所幸,今日當真沒有被這人找到絲毫線索。
“金大人,你看這就是誤會一場。”
老鴇心中有些高興,這都不需要三長老過來,她就能將這一次危機度過去。
這要是被主子知道,肯定會賞賜她不少東西!
三皇子站在金銳身邊,皺了皺眉,有些不知所措地看著金銳。
金銳並沒有離開,而是乾脆地坐在了椅子上。
老鴇面色一僵,心裡頭猛地湧上了一股不好的感受。
金銳指了個方向,示意一個士兵去二樓的一處房間門口。
“太極生兩儀,涼意生四象,四象生八卦。”
“建造這家青樓的人應該很:()皇城司暴徒:皇帝我也照抓不誤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