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銳皺了皺眉,臉上滿是冷意。
看著金銳的模樣,鄭元吉就知道自己是賭對了。
何陽現在顯然已經是站隊到了金銳這一邊,但是沒關係,他手上還有兩個孩子呢。
鄭元吉臉上又浮現了一絲笑意,覺得金銳要乖乖地承受住自己的報復。
“鄭公子,求你饒了我的兩個孩子吧,要殺要剮都衝著我來!”
何陽得知自己的孩子被威脅之後,立馬衝了過來。
這些年來為了家人,他才委身於和鄭氏作對的那些人之中。
現在孩子都要死了,這個官做不做也沒有關係了!
鄭元吉沒想到何陽竟然會破罐子破摔來到鄭府鬧事,外面還有看熱鬧的百姓。
現在事情已經是在弦上不得不發了。
和何陽一塊兒過來的,還有太子和三皇子。
武瀚看著金銳,笑眯眯地說道:“金大人果真是厲害,一步三算啊。”
金銳扶著天一,笑了笑:“多謝太子殿下配合,若非兩位殿下,計劃也不會如此順利。”
三皇子臉上劃過一抹落寞,失去一個助力固然遺憾,但是他不能壞了皇帝對他的印象。
鄭元吉看著三人,這才恍然大悟。
“你們算計我們!”
金銳笑了笑,點了點頭乾脆承認了。
“不錯,只不過原本這件事情並沒有鄭大公子你的戲份,誰知道你和帝師回來了呢?”
胡庸面色冰冷,站在原地猶如一把寒光凜凜充滿了殺意的寶劍。
事實上,誰也沒有想到這竟然是金銳的主意。
包括三皇子和太子殿下。
如今事情鬧得太大,鄭族長以及鄭氏所有人全部都出來了。
看到這一幕,鄭族長直接暈了過去。
金銳眼神一變,手中的匕首趁著鄭元吉不注意,立馬擊打在了鄭元吉的手肘上。
孩子落在地上,連滾帶爬地離開了。
胡庸站著不動,像極了引頸受戮一般的模樣。
皇城司的官兵很快進來,將鄭氏所有人都一網打盡。
金銳準備了一番,將這裡所有人都抓了起來,他們都是要進京問審的。
包括何陽,也得去京城好好審問一番。
天一治療好之後,依舊是成為了金銳的影子。
與此同時,京城中,鄭方問管家:“最近滎陽那邊可有來信?”
管家搖了搖頭:“並沒有。”
鄭方覺得有些奇怪。
他知道金銳要去滎陽楚禮鐵礦一事之後,立馬寫信給了族長,讓他們好好地修理金銳。
後面族長只是向他問了下關於金銳的資料,其餘的就沒有來信了。
難不成,就連族長他們也拿金銳沒有辦法?
鄭方恨不得金銳在自己的眼前出醜,可偏偏他沒有能讓金銳出醜的能力。
從管家口中得知並沒有任何信件過來之後,鄭方也只能按捺下心思去上早朝了。
等他下朝之後,卻聽到有人在談論金銳。
“我聽說金大人已經在回來的路上了,這段時間還是小心一些,莫要被抓到把柄了。”
“這苦日子什麼時候到頭啊,金大人簡直是要比陛下還要可怕,著實是太可怕了。”
“誰說不是呢?我已經向劉指揮使打聽過了,的確是在回來的路上了。”
“不行,方才陛下說了那個地方要去賑災,我覺得我去不錯,我現在就去自薦!”
“你一個文臣過去作何,還是得我們這些武將過去,還是我去!”
鄭方聽到這些臣子的話語,頓時充滿了差異,立馬衝上去問話。
“你們說金銳要回來了?”
可是滎陽的族老並沒有給他寫信告知他這一點,難不成是他們出事了?
被抓住領子的臣子不屑地看了鄭方一眼,他們之前對鄭方恭敬,是因為鄭方是鄭氏之人。
但現在鄭氏都已經倒下了,他們還這麼恭敬做什麼?
“是啊,難道鄭大人竟然不知道,你們鄭氏已經被金大人給一網打盡了。”
“想必等到金大人回京之後,就要對朝中的各位鄭大人開始進行調查了。”
聽到這話,鄭方耳邊想起了翁鳴之聲。
這怎麼可能,這是在說笑話嗎?
“鄭氏乃是百年望族,豈會因為一個金銳而亡?”
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