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銳帶著劉茂進入其中,當看到女子如此狼狽的模樣之後,不由微微皺眉。
“你對她用刑了?”
金銳咧嘴笑了笑,“就是給了她幾個大嘴巴子而已,你別看她長得嬌嬌嫩嫩,實際上嘴硬著呢!”
劉茂還想再說什麼,可最終還是強壓了下去。
醉花樓的身份背景不一般,背後有朝堂上多個大官為其撐腰,要不然它怎能在這天下首善之地,長安城裡作威作福這麼多年?
劉茂就怕自己這個侄子是抓錯了人,還把他們醉花樓的人傷得如此之重,到時候不好交代啊!
不過一想到剛才金銳的那句話,他就不得不壓下心中的不安。
這兩者相比,明顯是後者更重要一點!
刺殺太子殿下?要是罪名坐實,除非這醉花樓背後撐腰之人是皇帝,恐怕才能保得住!
散退眾人後,金銳走到女人近前。
一靠近,原本半夢半醒的女人頓時激動起來。
“你們抓錯人了,我真沒有要刺殺太子殿下,你們這是憑空汙衊,等三娘來了,我一定要告你們的狀!”
“抓錯人?”
金銳不由冷笑道:“既然如此,那你昨天枕頭底下為何要藏一把剪刀?”
一想到這金銳不由暗罵,本來昨天都已經做好準備提槍上馬,結果這女人頭頂上突然冒出了一串鮮紅的大字!
——刺客!
任務:刺殺當朝太子:武瀚!
知道自己這是碰到大活兒了,金銳當即激動起來!
只是隨便一引誘,這女的便露了餡!
聽到這話,容姿妖媚的女人頓時心中一慌,她連忙道:“那是……我們這些花娘很多女子枕頭下都有一把,為的就是對付那些玩完了就不想給錢的客人罷了!”
“你不能因為這個證據就抓我吧!”
金銳咧嘴笑了笑,繼續道:“好,你們醉花樓規定如何還有待商榷,我且再問你另一件事。”
“當今天下太子名姓,你可知曉?”
女人眼眸之中出現了一分閃躲,可她立刻搖頭道:“不,不知道……”
“哦?是麼?”
金銳眯眼道:“那為何本官說我叫‘武瀚’時,你下意識的便抓住了枕頭下的剪刀就要刺我?”
聽到這話,在一旁靜默不語的劉茂不免跟著皺起眉來。
當今皇帝武昭膝下育有六子,其中武瀚為皇后親生,雖不是長子,可即便如此陛下也力排眾議,早早便將其立為太子殿下!
仗著皇帝與皇后喜愛,再加上年少得勢,武瀚在皇宮的名聲很不好,紈絝成性風花雪月樣樣不差,且最喜的便是逛青樓豢花妓!
所以武瀚之名,在整個長安幾乎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,他劉茂作為皇城司的指揮使,自然知道太子名姓!
冒名頂替太子名號,這要是傳出去可是殺頭的死罪,自己這個侄子也是真敢啊!
得虧自己跟他熟知,不然就這一條罪名,劉茂就能把金銳一併打入地牢之中!
女子被這麼一問頓時心中閃過一抹驚慌,可她咬牙道:“那,那是因為之前有個嫖客也叫武什麼的……她玩完老孃沒給錢,所以老孃才下意識拿出來剪刀來!”
看著女人那堅定不移的模樣,金銳只是心中冷笑連連。
他這系統三年以來還從未失手過,所以這女人是在撒謊,自己現在就是要找個能夠讓他伏法的證據!
“你一個風塵女子,一天要接待幾百個客人,偏偏就記住了這一個名字?”
一旁的劉茂冷不丁突然的開口。
他開始時還不相信金銳,可注意到女人眼中的慌張之後,也跟著懷疑了起來。
“誰跟你說我要接待幾百個了!”
聽到這話,女人頓時來了脾氣,“我們醉花樓有規定,女子每日接客最多不超過五名!”
“那你被逃過幾單?”金銳好整以暇的問道。
“兩,三單。”女人遲疑道。
“另外兩個叫什麼名字?”
兩人配合著高強度逼問起來。
女人大腦空白,聲音顫抖道:“我……我不記得了!”
金銳頓時冷笑,“其他的不記得?就記得一個武瀚?”
“我看,你壓根不是什麼風塵女子,而是個帶著任務的刺客吧!”
“沒有……我不是,你們不要血口噴人!”女人再次尖叫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