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婉清哭得不能自已,清秀婉約的臉上滿是對自己父親的擔心。
金銳看著盒子裡的手指,心中憤怒地幾乎要咬碎了後槽牙。
“這個盒子是誰給你的?”
劉婉清搖了搖頭,哽咽了兩聲才說出口。
“昨日晚上有人在門口敲門,家裡只有我和娘,我不敢出去看。”
“等到今日早晨一開啟門,才發現盒子裡的竟然是我爹的手指。”
“早知道,我就應該昨天晚上就抓著那人問一問的。”
劉婉清自責不已,滿懷希冀地看著金銳。
“金大哥,我現在只能找你了,能不能想想辦法救救我爹?”
金銳扶著劉婉清的手,認真地點了點頭。
“劉叔幫了我那麼多,我定然會帶他安然無恙的回來,你和伯母在家等著就行!”
將劉婉清安撫好之後,金銳快馬加鞭地回到皇城司找上了葉錚。
葉錚看到金銳,興高采烈地走了過去。
“白蓮教和滅絕堂都被連根拔起,陛下很是高興,這都是你的功勞,聖旨就要下來了。”
金銳現在心中很是急切,根本沒有要被封賞的喜悅。
“總使大人,功勞之事下官不敢居功,下官現如今想要知道的是劉指揮使的下落。”
葉錚眉頭一蹙,他知道金銳並非是莫名其妙的人。
“劉茂奉命去調查楊御史了,楊御史的老家在城陽郡,發生了何事?”
金銳心事重重地將盒子拿了出來,開啟之後,葉錚眼底浮現出了一個不可思議的答案。
“你是說,這是劉茂的手指?”
金銳點了點頭,心頭十分沉重。
對方既然可以將劉茂的手指完整平滑地切下,顯然已經徹底控制住了劉茂!
“這手指是劉指揮使的女兒送過來的,這道傷疤的確是劉指揮使獨有的。”
葉錚心底一沉,眼中燃燒著熊熊烈火。
“劉茂是我們皇城司的人,這些人未必太不把我們皇城司放在眼裡!”
“金銳,你可願意前去給他們一個教訓,讓他們知道我們皇城司不是紙老虎?”
金銳連連點頭,語氣鄭重地看向葉錚。
“下官絕不會讓他們看輕我們皇城司!”
黑夜中,金銳帶著一隊人馬快馬加鞭地前往城陽郡,眼中滿是堅定之色。
一到城陽郡的驛館,正是第二日的大中午。
金銳下馬,直接拿出了皇城司令牌。
“皇城司指揮使金銳,奉命前來調查楊御史之事,以及劉指揮使劉茂失蹤一案!”
看到金銳如此年輕,來接待的驛丞心中閃過不以為意,面上卻是和善極了。
“原來是金大人,久仰大名,裡面請。”
金銳吩咐他們將馬匹弄好之後,便開門見山。
“劉指揮使是如何消失不見的?”
一想到失蹤的劉茂生死不知,金銳心中便瀰漫著不可控制的殺意。
驛丞一臉的驚疑不定,眼中閃過凝重之色。
“劉指揮使當初去了一趟縣衙之後,就消失不見了,下官也不知道啊。”
金銳眯了眯眼眸,冰冷的目光附著在驛丞的臉上。
“我這人最討厭別人撒謊,來人,將他吊起來,給背後的人看看我們皇城司的手段!”
驛丞面帶驚愕,隨即滿臉的恐懼,他沒有想到這年輕人竟然不按常理出牌!
金銳雖然沒有聽到系統報聲的殺意,但他也覺察到了驛丞對他的不懷好意。
金銳安排人看好驛館之後,又帶著另外一部分直接去了縣衙。
他到縣衙的時候,縣令正在判案。
金銳將看戲的百姓疏散之後,直接坐在了一邊的椅子上。
縣令和主簿都看愣了,他們從未見過行事如此囂張之人!
“爾等是何人,竟然趕來公堂之上撒野!”
縣令也不管下面的罪犯,朝著金銳質問道。
金銳看到了縣令和師爺頭上狼狽為奸的罪證,嘴角勾起一抹冷嘲的笑容。
總算是給他找到了證據。
“本官乃是皇城司的的指揮使,今日前來,是來調查劉指揮使失蹤一案。”
聽到熟悉的稱呼,縣令心中一慌,但很快又穩定了下來,臉上滿是一個和藹的笑容。
【叮!】
【感知到陽城縣知縣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