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牢內。
金銳看著眼前已經幾乎被打成了血人的白蓮教教主,目光冰冷嫌惡。
“石巖,揚州城人士,二十年前加入了白蓮教,這些年抓了數百個孩子。”
“你用折生採割的手段,利用這些小孩子斂財,簡直是畜生不如!”
對於白蓮教教主的情況,皇城司調查的清清楚楚。
聽到這些話,這石巖看向金銳的眼裡滿是憤恨和不甘。
他身為教主,號令數萬教眾,武藝高強,卻栽在一個名不見經傳的毛頭小子手裡!
“那又如何,他們能死在我的手下,是他們的榮幸。”
“更何可,你一個區區副指揮使,能拿我有什麼辦法?”
石巖囂張無比地狂笑了起來,整個大牢內都回蕩著他的笑聲。
金銳心口湧出憤怒,對著石巖的腹部就是一拳。
石巖痛得想要蜷縮起來,卻因為被渾身綁住了無法動彈。
金銳拿出了一把精緻的小刀,眉眼溢位了狠厲的殺氣。
“我能拿你如何,我現在就讓你看看,遇到本官的下場!”
石巖對於金銳並沒有任何恐懼,在他眼裡,金銳不過是一個耍手段的小人罷了。
若真的想要做點什麼,也輪不到一個小小的副指揮使來指指點點!
所以,石巖壓根不怕金銳對他用重刑!
看著金銳拿出小刀朝著他越來越近,石巖並不以為意,左右不過是嚇唬他罷了。
但是冰冷的匕首刺入他的手心,石巖頓時就慌亂了起來。
“你想要幹什麼?你什麼身份也敢對我用刑,信不信讓你死無葬身之地!”
石巖依舊是語含不屑,臉上的神情充滿著挑釁。
金銳渾身滿是煞氣,他知道罪犯向來嘴硬,不過那麼囂張還是頭一回見。
下一瞬,金銳刺入石巖手掌的匕首一挑,直接從石巖手心飛出來了一塊肉。
“啊!”
石巖慘叫一聲,紅著眼咬著牙看著自己手心還在汩汩流血的口子,面色發白。
想要捂住傷口,卻因為渾身上下都被綁了個結實,根本無法動彈。
金銳目光不懂,冰冷的匕首劃過肉坑,繼續朝著旁邊的肉塊下手。
石巖在疼痛之中,壓根說不出任何話來,只能慘叫。
偌大的地牢內,瀰漫著血腥味以及石巖痛苦的慘叫聲。
一隻手,已經被金銳用匕首挑的坑坑窪窪。
石巖唇色發白,眼中滿是恐懼地看著金銳,原本中氣十足的模樣已經變得惶恐不安。
金銳拿出一方絲綢,將匕首上面的血跡和肉渣慢慢擦去。
“現在,可願意好好說話了?”
石巖幾乎是奄奄一息,但他還是努力地點了點頭。
眼前這人,簡直是魔鬼!
他怕自己要是不點頭,另一隻手也會遭殃。
金銳看向另外一邊的陳大夫:“還不給你們教主包紮止血。”
陳大夫和趙田已經被金銳這一手嚇傻了。
聽到金銳的聲音,陳大夫這才顫顫巍巍上前,給石巖簡單包紮了一番。
“既然現在你願意說了,就把你各個地方的窩點交代清楚。”
“以及,你殺人埋藏屍骨的地點,也全部交代出來!”
石巖看了眼自己包紮的手,方才金銳將那些肉挑出去的時候,已經是深可見骨了。
“我住在揚州,那邊的教眾是最多的,有近一萬人。還有……”
“至於那些孩子的屍骨,都已經被我埋藏在道場周圍了……”
面對金銳殘酷的審問方式,原本囂張無比的石巖現在壓根不敢有任何的隱瞞。
他老老實實的將自己的情況交代的清清楚楚,就連床下藏了銀子,也都說出來了。
金銳還算是滿意,技能升級之後,他可以看到罪犯頭上的一些證據。
現在石巖所說的證據,和頭上顯示的是一樣。
“總使大人,現在石巖已經說出所有的事情了,不如通知刑部和大理寺辦案?”
白蓮教的事情牽涉太廣,他一個副指揮使想要抓住那麼多人,也有心無力。
葉錚已經被金銳的這一手給驚得呆愣了,沒想到不過一炷香的時間,就給審訊完畢了!
聽到金銳的聲音,葉錚這才回過神來。
雖然對於自己不能吃下那麼大的功勞有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