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哼,蘇詩琪,你們蘇家都大難臨頭了,還這般不曉得求人,就只會嘴硬!”
蔣慧婷自以為勝券在握,冷哼一聲後,扭頭向跟來的秘書吩咐道:“高秘書,你去安排貨車在外面排好隊,有序裝車,今日我蔣慧婷定要讓某些人知曉一個樂極生悲的道理。”
不僅如此,這女人還趾高氣昂地冷眼瞥向一旁的顧常青,嘲諷道:“顧常青,你這廢物,昨日狐假虎威,敢與我頂嘴不少,今日怎就成啞巴了?”
這女人現在神氣得很,見人就咬。
顧常青見狀,只是搖頭一笑,並未言語。
遙想蔣老爺子尚在人世之時,蔣慧婷宛如一隻溫順綿羊,對他溜鬚拍馬、言聽計從,如今風雲突變,這女人變成了一頭目中無人的惡虎,見人便咬。
而且,對方還好了傷疤忘了疼,全然忘卻昨日自己樂極生悲暈死數回之事。
再者,顧常青隱隱覺得,這自以為是的女人恐怕等下可能還要暈倒,再次活生生上演一出真正的樂極生悲了。
“蔣慧婷,你以為你是誰,竟妄圖拉走我們公司的貨?”
仇人相見,分外眼紅,蘇詩琪可不會容忍她這般張狂,當下臉色一沉,那架勢彷彿只差動手了。
言罷,蘇詩琪還不由自主地扭頭,滿臉狐疑地看向顧常青。
此前顧常青所言,她只當是危言聳聽,可如今看來,倒是自己小瞧了蔣家人的無恥程度。
畢竟明眼人都能瞧出,蔣慧婷來勢洶洶,今日是鐵了心要將他們倉庫的貨全部拉走。
“蘇詩琪,依照合同,我們志盛集團前來取貨,你們蘇家人難道連一點契約精神都沒有嗎?”
蔣慧婷從包中取出合同影印件,得意洋洋地在蘇詩琪面前晃悠著。
其行徑當真無恥至極。
昨日他們蔣家父女還盛氣凌人,一副惡人的嘴臉,如今卻厚著臉皮亮出合同講起大道理來。
真可謂天下烏鴉一般黑,惡人的審時度勢伎倆如出一轍,實在令人作嘔。
“蔣慧婷,別在這兒惡人先告狀,你們蔣家之前單方面解除合同,如今我們還在打官司呢,你拿這合同跟我說有何用?”
蘇詩琪橫眉冷對,心中滿是厭惡。
“哦,蘇詩琪,恭喜你了,算你們蘇家祖墳冒青煙,保住了你們這破公司。因為為了阻止你們與龐氏集團合作,這場官司雖尚未開庭,我們蔣家便認輸了,所以今日依合同前來拿貨。”
蔣慧婷又拿出一份司法回函,那副得意模樣簡直溢於言表,毫無顧忌的道出了自己的意圖。
“蔣慧婷,你想拿走我們的貨?你做夢!” 蘇詩琪被氣得面色鐵青。
想當初,蔣家人毀約之時,他們蘇家提交訴狀材料,怎奈蔣家人在南城隻手遮天,致使這場官司一拖再拖。
如今,好不容易盼來龐氏集團的大訂單,且對方還承諾出現金收走他們公司倉庫的貨,誰料想在這節骨眼上,蔣家人又理直氣壯地拿著合同來滋事。
“哈哈哈,蘇詩琪,我就愛看你這絕望、無助的模樣,哈哈哈,爽!”
蔣慧婷那得意的笑聲在蘇家公司迴盪,醜態盡顯。
“喂,蔣慧婷,給自己留條後路吧,我記得剛才有人還大言不慚地提及樂極生悲的道理呢,難道你就不怕待會被打臉的時候會疼?”
這時,顧常青高聲提醒,臉上寫滿厭惡。
“哼,顧常青,你這廢物又開始犯賤了是嗎?”
蔣慧婷哼了一聲,摳著指甲縫,乜斜著眼瞅著顧常青。
“蔣慧婷,我勸你趕緊滾吧,否則等會兒又暈死過去,那你們蔣家人這樂極生悲的戲碼可就舉世無雙了!”
顧常青多費了些口舌,權當友情提醒,免得這女人過後怪罪他未曾提醒。
聽聞此言,蔣慧婷臉色一沉,咬牙切齒地說道:“顧常青,你少在這兒胡言亂語,還敢詛咒我。今日這蘇家的貨,我是要定了,誰也別想阻攔。”
說罷,她轉身欲指揮手下人前往倉庫搬貨。
“蔣慧婷,給我滾,否則我報警了!” 蘇詩琪上前阻攔。
“哈哈哈,報警?”
蔣慧婷仰天大笑,不屑道,“那趕緊報啊,哼,我正愁沒人給我主持公道呢,哈哈哈!”
說著,她還極為囂張地補充道:“蘇詩琪,我只知曉得依照合同辦事,你們蘇家與我們蔣家此前有過合作協議,雖說中間有些波折,但如今我們依合同收取應得的貨物,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