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那副狼狽不堪的模樣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,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讓人望而生畏的強大氣場。他對著林逸使了個眼色,兩人如同離弦之箭,朝著小鎮東邊的廢墟衝去,速度之快,帶起一陣狂風,吹散了周圍的煙霧,狂風呼嘯,彷彿是他們反擊的前奏。
敵人被他們這突如其來的反擊打得措手不及,一時間陣腳大亂。王大拿一邊飛奔,一邊大聲喊道:“想殺我們,可沒那麼容易!今天就讓你們見識見識,什麼才是真正的實力!” 他的聲音在煙霧中迴盪,充滿了自信與霸氣,與剛才那副狼狽的樣子判若兩人,盡顯扮豬吃老虎的狡黠與強大。那聲音彷彿一道驚雷,震得敵人心中一顫,手中的武器都險些滑落,一些膽小的敵人甚至被這聲怒吼嚇得愣在原地。
兩人很快衝進了那片坍塌的房屋。這裡斷壁殘垣交錯縱橫,磚石瓦礫堆積如山,形成了一個天然的迷宮。破碎的牆壁像是猙獰的巨獸,張牙舞爪地矗立著,倒塌的樑柱如同橫七豎八的枯骨,散發著死亡的氣息。牆壁上殘留的壁畫在風雨的侵蝕下變得模糊不清,依稀能看出這裡曾經的繁華,如今卻只剩一片死寂。王大拿和林逸在其中穿梭自如,如同靈動的游魚在湍急的水流中嬉戲,他們的腳步輕盈而迅速,每一次轉身都帶著一種獨特的韻律,彷彿在這廢墟中演繹著一場獨特的舞蹈。而敵人則被這複雜的地形搞得暈頭轉向,他們在廢墟中艱難地挪動腳步,不斷被磚石絆倒,相互碰撞,發出陣陣咒罵,每一次摔倒都像是在向命運發出絕望的抗議。有人被磚石劃破了手臂,鮮血直流;有人在碰撞中扭傷了腳踝,只能一瘸一拐地前行。
“哼,看你們往哪兒跑!” 那為首的冷峻男子手持長刀,帶著一群手下,在廢墟中艱難地追趕著。他的臉上滿是憤怒與不甘,沒想到王大拿和林逸竟然能在這絕境中找到破綻,成功突圍。他的眼神中燃燒著熊熊的怒火,彷彿要將這廢墟都點燃,每一步都帶著無盡的恨意。這冷峻男子是江湖上有名的殺手組織頭目,此次受僱於人,一心要取王大拿和林逸的性命。他一邊追趕,一邊揮舞著長刀,刀風呼嘯,試圖以此來發洩心中的憤怒。
王大拿躲在一塊巨大的石塊後面,看著敵人逐漸靠近,嘴角露出一絲嘲諷的笑容。他輕聲對林逸說:“兄弟,等會兒你從左邊繞過去,吸引他們的注意力。我從右邊突襲,打他們個措手不及。記住,別戀戰,我們的目的是突圍,不是硬拼。” 林逸點頭表示明白,眼神中透露出堅定的決心,那眼神彷彿在說,無論前方有多少艱難險阻,他都會與大哥並肩作戰,生死與共。
戰鬥再次打響。林逸按照計劃,從左邊衝了出去,揮舞著長劍,大聲呼喊,那呼喊聲在廢墟中迴盪,充滿了勇氣與決心。引得敵人紛紛朝他撲去,他的身影在廢墟中穿梭,長劍閃爍著寒光,如同夜空中劃過的流星,每一次揮動都帶著凌厲的劍氣。他時而側身避開敵人的攻擊,時而猛地轉身刺出一劍,動作行雲流水,盡顯他紮實的武學功底。他的劍法猶如蛟龍出海,時而迅猛,時而靈動,讓敵人防不勝防。王大拿則如鬼魅般從右邊殺出,他的攻擊迅猛而凌厲,每一招都直擊敵人的要害,他的身形如同幻影,在敵人之間遊走,所到之處,敵人紛紛倒下,發出痛苦的慘叫,那慘叫聲在廢墟中迴盪,讓人毛骨悚然。他一個箭步上前,抓住敵人的手腕,用力一扭,只聽 “咔嚓” 一聲,敵人的手腕骨折,武器掉落,緊接著一腳踢在敵人的腹部,敵人便飛了出去。敵人在這突如其來的兩面夾擊下,頓時亂了陣腳,他們的隊伍如同被衝散的羊群,四處逃竄,完全失去了組織和紀律。
“怎麼可能!你們……” 那滿臉橫肉的壯漢驚恐地看著王大拿,他的眼睛瞪得滾圓,充滿了恐懼與難以置信。他怎麼也想不明白,剛才還看似毫無還手之力的兩人,怎麼突然變得如此強大。王大拿冷笑一聲:“就憑你也想報仇?上次沒把你打服,這次就讓你徹底認清現實!” 說著,他身形一閃,瞬間來到壯漢面前,速度之快,讓壯漢根本來不及反應。他的拳頭帶著呼呼的風聲,重重地砸在壯漢的胸口,那力量彷彿能將一座小山推倒。壯漢慘叫一聲,像斷了線的風箏般倒飛出去,重重地摔在一堆磚石上,揚起一片塵土,久久不散。這一摔,讓壯漢的肋骨斷了好幾根,他躺在磚石上,大口喘著粗氣,眼神中滿是恐懼與懊悔。
然而,敵人畢竟人數眾多,很快便穩住了陣腳。他們重新組織起進攻,將王大拿和林逸再次包圍起來。此時,天空中烏雲愈發厚重,彷彿一塊巨大的黑色幕布,將整個小鎮籠罩得密不透風,壓抑得讓人窒息。豆大的雨點開始落下,打在地面上,濺起一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