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倆身上掛著布,對他們來說,可能是衣服。
“你們叫什麼?”我問道
“我叫二娃,他叫木木。”那個膽大—叫二娃的孩子說道。
我對他倆說道:“你倆帶路,我們一起把狗子埋了。”
二娃和木木同時重重點頭,他倆走在前邊,我揹著狗子的屍體走在後邊。
埋了狗子,王露只看著土包,或許對於這世界來說這是少了個無名的人,沒有那麼的春秋悲傷,連感嘆生命渺小都覺,沒啥事,嶽峰也沒那麼多惆悵的時間,帶著倆小孩,離開這荒蕪,卻堆滿屍體的山坡,應該叫“人”坡,原來的山坡被——聽二娃說,大多是餓死的人們的屍體整整的遮住,狗子唯一比他們強點是,他在土裡,而他們就被扔在這山坡上。
王露直接就走了,她想心裡的怒火真正是衝著這裡的守護者也是自己家族的仇人——神皇,他有能力改變著件事情的結果,就算他不想改變,也不能攔著我,畢竟是條生命。
這件事情,王露也聽二娃說了來龍去脈。就是狗子在亭子外撿了不少錢,讓那幾個賭鬼盯上了,而狗子之所以連命都不要護著銀幣,是因為,狗子的爹孃餓死了,只有爺爺,還病重,爺倆活過來都不容易,還要治爺爺的病,“哎”,我嘆了口氣。
也促使我心裡暗下決心,一定要儘早找到家族中的殘餘力量,跟老秀才匯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