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離閉著眼,豁出去了,在地面砸出一個小坑,四肢疼痛,但無大礙,慢慢活動起來,雙手抱著一塊軟綿綿的東西上,這是李離第二次摸上這種感覺,第一次是琴郡主那一次,等會,什麼,這一次,我靠,李離起身,看著剛才抱著的,躺在自己懷裡還沒甦醒過來的蒙面者。
隨便找到了一塊地方,四個人在調息身體內的真武氣,而蒙面者已經漸漸的甦醒過來了。
“什麼,女的?”王和跟二奎異口同聲的問道,二奎放下那個“小白澤”神獸,她一會兒又屁顛屁顛跑了回到二奎身邊。
等到趕回洞口時,馬頭他們已經走了,估計已經等了很長時間還給李離他們留下了乾糧,李離他們往神速衛府趕去。
臨近深秋的古城之外已是一片蕭索,曠郊野外到處只見叢生的雜草。在低矮的樹木中間,偶爾透出的幾朵枯黃的野花在凜冽的西風中東歪西倒。幾隻老鴰有時突然會從草叢中飛起,拍打著烏黑的翅膀,發出低沉而令人討厭的聲音。凜冽的寒風夾裹起黃沙,不斷撲向那高聳的城牆。
“神皇這是怎麼了,一點動靜都沒有,達州都快沒了,江南那幫酸秀才能抵個屁用啊!”孟虎如約而至,和魏欣來到了元府,這是隴中集團最緊密的鐵三角,也是隴中軍事實力最大的集團。
魏欣說道:“咱們快別替神皇擔心,先擔心擔心我們自己吧!前段時間的刺殺事件,外邊可傳有我們隴中集團的事情呢!咱們是泥菩薩過河呢!”
“難道是於謹和候孤信那倆個老狐狸所為?”孟虎那大大咧咧的性格全隴中地區是有名的,“你到時說話啊!元大頭,你別但啞巴啊!”
元文泰是帶兵打仗次數最少,但是總是在達州最關鍵的時刻站出來,一直沒說話的他,開口道:“我啊!不是元大頭,是“冤”大頭,現在外邊說都是我帶領著六柱國和手下的十大府兵蠢蠢欲動呢!我哪有那本事,先不說於謹和候孤信,那倆人跟咱們不和,就是你倆,我照樣指揮不動,我準備跟神皇請辭“柱國”身份。”
魏欣問道:“元哥,你這是以退為進嗎?”
元文泰哈哈一笑說道:“我這是借坡下驢呢!”
老秀才每日鑽研自己對於嵌派學說,就像進入了自我的領域哦,任何事情都與自己無關,只有這時候才屬於自己,不屬於任何人,但是他自己明白自己現在要做的事,準備在寫出一篇註定現在沒人看或者世人覺得荒誕的學說理論,就像李離不願意看老秀才給他的那一本《嵌派歪說》。
“這老頭也沉的住的氣,北邊幾乎沒了,南邊馬上就剩下一群只會風花雪月的秀才們,隴中還蠢蠢欲動,他還是沒有動靜。”老秀才知道此刻女人的到來,喃喃自語,又像彙報給王露聽,王露知道老秀才現在的專注,沒有說話,只是端起窗臺邊的花盆,擺弄起來。
“主子”老秀才忙完後,一副俯首聽命的狀態。
王露說道:“其實,榮華富貴,挺好的。”
老秀才聽到此話,立馬跪下道:“老奴,只知道,受人滴水之恩必當湧泉相報。”
王落輕輕扶起老秀才,寬慰道:“何苦呢?”
天陽城裡的街道上人們又開始擺攤進行買賣了,路邊的乞丐也還挺多,村莊裡可能就是大夥一起修房子,人們雖然衣衫襤褸,面黃肌瘦,但臉上總帶著樂觀的笑容,享受著短暫的平靜生活的幸福。
最近江湖百曉生們開始有活幹了,百姓們是沒那閒工夫,有閒工夫的都是那群沒事做的,多愁傷感那,要不就杞人憂天的才子們,江湖百曉生可不關心前方戰事是輸是贏,也不關心朝廷,只關心如何颳起江湖上的腥風血雨,比史官的筆還臭呢!這不一群江湖百曉生跑到江南去,開始聯合江南才子們搞一場,自古至今的詩唱排名。
李離四人回到神速衛還沒休息一倆天,就接到任務去往江南,對於李離來說也有好處,最起碼不用呆在死氣沉沉的皇宮裡,還要面對琴郡主,腦袋都大了。
大多數人都因《詩唱》是三派最早的詩唱總集,而將《詩唱》中的詩看做是歷史上最早的詩,但事實上早在上古以前的混沌沒有記載的時期,也是人們說的消失的時期但又確實存在過時唱歌就已經誕生。
詩唱史上民間比較公認的一個說法是,把所有創作過的詩唱者——當然是有名,被廣為流傳的詩唱,封為了十二至尊星神分別是:屈永、曹易、王操、李甫、杜維、白原、李煜、柳白、蘇軾、棄蒙、納蘭容若、毛居。當然在李離看來都是一群無聊的人被一群無聊的人所追捧而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