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人說話，但是兩女潛意識想要表達些什麼，王毅那是一清二楚。

於是淡淡的一笑：“其實你們不說我也知道. . . ”

聽到這般說，二女紛紛看了過來。

王毅沒有理會，轉過頭去看向遠處逐漸變小的參合莊。

隨著小船滑動，平靜的湖面也掀起一小股陣陣波瀾. . .

“你們應該感覺我昨天的做法太沒有人性，太過於心狠手辣了，先是殺死慕容家四個家將，然後又強佔了參合莊，現在更是強行將你留在身邊，剝奪了你們的自由，這些的種種行為實在不是君子所為. . . ”

“不是. . . ”

聽到王毅這般說，阿朱阿碧想要出言反駁，即使她們真的有點這麼認為，不過這種話她們也只是心裡想想，不會真的說出來的。

並不是她們畏懼王毅的手段，而是她們感覺他，是真實的他並不是這樣的人，這些也只是他的表面現象，是他偽裝用來騙人的。

畢竟他以前是個什麼樣的存在，她們身為慕容家婢女，即便不是什麼都知道，但也是知道別人所不知道。

只是剛想辯解幾句，就被王毅出手打斷了。

“我想要告訴你們的，不僅僅是這些你們所看到的，這只是表面現象而已！”

“人們口中所謂的君子，都是人們對他們心中所認為的那群高尚的人，的一種統稱罷了，在你們的刻板印象裡面，我王毅雖然不是頂天立地的大英雄，也不是胸襟寬廣的君子，但也還是一個好人！”

“不過生存在這個世道，從上講當朝權臣奸臣當道，地方官員貪贓枉法，百姓飽受壓制，邊疆人民因朝廷軟弱飽受戰苦，從下講，武林中各方勢力動盪不安，武林中人人心惶惶，這些都說明一個問題，如果一個人太過於善良，就很有可能會被其吞噬，所以我稱不上什麼惡人，但也算不上什麼好人，更不是你們還有他們口中的君子. . . ”

“至於我要給別人立一個人格標杆，那就是非君子也不小人，惡人如同過街老鼠人人喊打，往自己身上貼這麼多的標籤，那為什麼不選擇做一個真正的人呢，一個純粹的人！”

“身為一個平凡的人，他做任何事情都不會有太多的負擔，沒有了那些標杆做起事情來也會更方便一些，之前得罪過我的，我也肯定會討回來，並且會按照本心，去搶奪他們的一切，也不會在意別人的想法與看法，像我這樣的人不受任何約束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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