從那以後,白天,我如著魔般刻苦練習劍法和異能的修煉之法。弦風師父為我削了一把木劍,我便拿著這把木劍在山洞外的空地上,一遍又一遍地揮舞著。那揮舞的動作,剛勁有力,彷彿是在與命運進行著殊死搏鬥。同時按照師父的教導,我集中精神去感受周圍的一切,試圖開啟那神秘的異能。
晚上,坐在火堆旁,聽師父講解醫術理論。那跳躍的火苗,像是我心中燃燒的不屈意志。
剛開始,我的動作生疏而笨拙,經常被腳下的石頭絆倒,木劍也時常從手中滑落,彷彿命運在無情地戲弄我。但我從不氣餒,每一次摔倒,我都會立刻爬起來,繼續練習,猶如一隻打不死的小強。
而醫術上,人的每個穴位在哪,我都不知道,彷彿在黑暗中摸索著找不到出口。
我仔細聆聽著師父的教導,用心去感受每一步劍招的要領,將自己的全部身心都投入到劍術、醫術和異能的練習之中。
隨著時間的推移,我的劍法越來越嫻熟。我能清晰地感覺到周圍的空氣隨著我的劍招而流動,那木劍在我手中彷彿有了生命一般,每一次揮動都能發出“呼呼”的風聲,似是在為我的努力而歡呼。醫術上,也能初步掌握“御氣施針”的基本要領。
不知過了多久,有一天,當我在山洞中修煉時,突然感覺眼前一亮,一種很奇妙的感覺湧上心頭,我發現自己竟然能夠透過山洞的石壁,看到外面的樹木和花草,甚至能夠看到隱藏在草叢中的小動物。我驚喜地意識到,自己終於開啟了那神秘的“透視洞察”異能。
弦風師父看著我的進步,心中滿是欣慰與自豪,那欣慰的目光猶如溫暖的陽光,照耀在我身上。
終於,在一個陽光明媚的清晨,我緩緩睜開雙眼,從朦朧到清晰,到最後世界逐漸清晰呈現在我眼前。我看到了山洞前鬱鬱蔥蔥的樹木,看到了弦風師父那慈祥而和藹的面容,那一刻,我激動得熱淚盈眶,那淚水如同決堤的洪水,怎麼也止不住。
“師父,我能看見了!我的眼睛好了!”我撲到弦風師父的懷裡,激動得泣不成聲,彷彿要把這些日子所受的苦都哭出來。
弦風師父輕輕拍了拍我的肩膀:“徒兒,這是你堅持不懈努力的結果。如今你的眼睛已好,武功、醫術和異能也略有小成,是時候離開這裡,去闖蕩屬於你的世界了。但你要記住,武功和異能並非是用來逞強鬥狠的、醫術是用來救護傷者的工具,要秉持正義之心,扶危濟困,救死扶傷,懲惡揚善。回去後,要勤加練習!”
我重重地點了點頭:“師父放心,徒兒定當銘記您的教誨,絕不讓您失望。”
在谷底的這些日子裡,我不僅學會了絕世武功、精湛醫術和神秘異能,還在弦風師父的悉心教導下,明白了許多為人處世的道理。我深知自己肩負著重建家庭、為父報仇的重任,同時,也決心要用自己的力量去幫助那些身處困境、遭受不公的人們。然而,這復仇之路,又豈會一帆風順,或許前方還有更多的艱難險阻在等著我。
我拜別師父後,沿著谷底的一條蜿蜒小路,歷經艱辛,終於找到了一條通往外界的出口。當一位身著黑色風衣,寬大厚重,衣角在風中肆意擺動,周身散發著冷冽氣息,約十七八歲的我,站在陽光下,望著眼前這廣闊而充滿未知的世界,心中感慨萬千。
我深吸一口氣,緊了緊我臨走前師父給我的背上的行囊,轉身朝著家的方向走去。那行囊,彷彿承載著我沉重的過去和未知的未來。
回到家門口,看著那群追債人依然在騷擾我的家人,帶頭的還是那個滿臉麻子的王麻子。那麻子,像是一顆顆醜陋的烙印,印在他罪惡的臉上。
我走到其身後,拍了拍他肩膀道:“王麻子,還認得我嗎?”
王麻子看我,很是驚恐道:“小子,你竟然還活著。”
我攤開手道:“看見我,你不高興嗎?你們不是一直在找我嗎?”
在拍他肩膀時,我已使用“御氣施針”術封鎖他的定身穴,嘴巴能說話,而身體不能動。
這時,王麻子瞪著眼道:“小子,你對我做了什麼?我怎麼動不了了。”
這時,其他人轉頭看向我,他們仗著人多勢眾,手裡揮舞著棍棒,張牙舞爪地衝了過來,像一群瘋狂的惡狼。
我冷哼一聲,心中怒火熊熊燃燒:“這群不知死活的東西,今日定要讓你們知道我的厲害!”雙手緩緩抬起,體內的真氣迅速運轉起來。
眼神一凝,雙手猛地向前一揮,一道無形的劍氣瞬間從我手中射出,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