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肆眼睛紅紅的瀰漫著水霧,臉上也同樣紅的厲害,他身上像是被螞蟻爬著一樣又癢又燙,此時他看著安德斯垂在身側的大掌,眸中露出了掙扎的渴望。
想牽手,想被撫摸,想擁抱在一起,毫無空隙。
“小團長?”安德斯沒聽到年肆跟上來的腳步聲,疑惑的向後看,見年肆那副情態,他立刻就明白了,“小團長的病發作了?”
說罷,安德斯握住了年肆的手,雖說平日拿這病當由頭爭來搶去,但真到了這種時候,他顧不上再多說幾句,拉著年肆就往回走。
但年肆意識都不清了,走也走不快,不僅如此,他心裡還不滿,嫌那抹涼意只停留在手上。
“哎。”安德斯欣喜的嘆了口氣,把年肆抱進了懷裡, 他雙手肌肉一用力,便將年肆舉起了,將年肆紅彤彤的臉按在自己的頸窩,他繼續向前走。
雖然還隔著衣服,但到底得到了些撫慰,年肆輕出了一口氣,溫熱的氣息打在安德斯的脖頸上,讓他有些心癢癢的。
“安德斯。”年肆小聲喊他,後面的話語更加含混不清,卻依然被安德斯聽到了,只是安德斯實在沒想到年肆會這麼說,一向勇敢的他不僅沒敢回答,甚至也沒敢求證。
“不理我?”年肆擰眉,片刻後又放鬆下來,“那我就……算你預設了吧。”
其實年肆沒有那麼不清醒,但他又不那麼能約束自己,總是不自覺的說出一些怪話,依他所見,他不像有面板飢渴症,倒像是喝了假酒。
恐遊能不能不要隨便亂編造啊。
有多不正常……年肆現在看著安德斯的脖子就很想啃一口。
說啃就啃,年肆張開嘴就把自己面前的肌膚含入口中,用齒尖磨了磨。
安德斯下意識繃緊了肌肉,然後年肆就鬆了口譴責的看了他一眼。
安德斯:?
他反應速度還是比較快的,很快就懂事的放鬆了下來,年肆蹭了蹭,卻沒再咬他,這是有新目標了。
安德斯不知道年肆在盤算什麼,但這個小鎮並不算開放,他這麼抱著年肆就已經足夠顯眼了,要更親密顯然是不合適的,年肆也知道,所以拼命剋制了自己的念頭。
好在距離確實不遠了, 一回了馬戲團,一些個好像沒事做的男人就圍了過來,雖然不是所有人都在這,但也是有五六個了。
一看這陣勢,安德斯就知道自己沒希望獨佔年肆了,但人還在他懷裡,他先做點什麼還是可以的。
但沒人想到的是,年肆的主動性超過了所有人。
“親親……”年肆扯著自己的衣領,嘴巴向著抱住了他的安德斯湊過去。
眼看著要親上了,其他人看著這還得了,七手八腳的把佔盡便宜的安德斯往外擠出去,想哄著年肆看自己。
年肆腦子不清楚,誰來了他都心裡躍躍欲試的想親,可是誰都只盼著自己能親上,哪裡會容忍別人被親,於是年肆努力親了半天,愣是誰也沒親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