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一覺睡的太可怕了,醒來後的年肆如是說道。
年肆睡醒以後發現自己懷裡的兩個胳膊沉默了許久,哪怕他抱著一個人的兩條胳膊也好,這樣同時抱著兩個人要不得啊,他一個三好學生看起來像個大渣男一樣,如果他說自己是被迫當渣男的會有人信嗎?
[功成身退.jpg]
[兄弟姐妹們有什麼想說的燒話趁早說啊,阿肆老婆剛睡醒肯定不看彈幕的]
[啊啊啊老婆真的好天真好單純好可愛好好騙!!!!!]
[好好騙三個字暴露了一切,前面的天真什麼的都是為了好好騙做鋪墊的吧(指指點點)]
[你們捨得騙這麼可愛的老婆嗎!反正我捨得!]
年肆是沒看彈幕,要不然他就不是現在的茫然而是爆炸到原地去世了。
雖然此處乍一看只有年肆,宗諸還有佘瑾這三隻連人都不是的動物,但事實上年肆是在無數觀眾的眼睛底下邀請兩個同性一起睡覺了的。
被哄騙著邀請人睡覺。
怎麼說什麼都信,這不是更讓人想騙嗎。
“我要對你負責。”宗諸突然開口道,他臉紅的厲害,越是說話臉就越紅,可還是堅持著繼續說了下去,“小兔,我們一起睡了覺,我肯定要對你負責的,我以後會給你……”
“輪不到你。”佘瑾眯著眼看人時總有一種睥睨感,他冷冷的對宗諸道,“我和他睡了那麼多覺了,要負責也還是我來負責吧。”
“睡了那麼久又怎麼了!”老實人有時候總能一擊致命,“他又沒要你給什麼名分,你們現在什麼關係都沒有。”
一個沒有情敵的男人,是不會知道自己說話的本事有多高深的,老老實實不會說話的宗諸用語言在佘瑾心臟上插了把刀。
一個字,痛。
年肆默默看著宗諸和佘瑾,希望他們能吵架吵得忘記外界的一切,給他一個溜走的機會。
但是很顯然佘瑾和宗諸不會這麼做,他們一齊看向年肆,希望年肆能做出個決斷。
“啊?”年肆無辜的歪了歪頭,“我們只是躺了一張床,應該不至於談負責這種事情吧?”
這句話一出,年肆收穫了雙倍的悲傷。
宗諸和佘瑾眼裡就像寫著失望和難過一樣,直直的看著年肆,希望他能稍微心軟一下,回心轉意給出一個其他的答案。
一腔負責的勇氣被自己的負責物件懟了回去,宗諸嘆了口氣,也不好再繼續糾纏什麼了,想著反正下午還要來給年肆做飯,索性就離開了。
而佘瑾也沒有再在這裡待太久,他性子那麼冷淡,比宗諸還不會說話,鼓起勇氣想說什麼,看著年肆抵抗的眼神又怕自己把年肆越推越遠。
算了。
佘瑾默默的轉身離開了。
年肆終於又能獨處了,心裡還有點愧疚,但到底被輕鬆感沖淡了,人少了以後,年肆感覺屋子裡的氧氣都格外充足了。
“今天白天我還要不要出去找找線索呢?”
[去吧去吧]
[可以呀,反正鎮子裡又沒有什麼危險的東西]
[我覺得ok,或者晚上去?]
“既然你們讓我去,那我就不去了。”年肆叉腰哼唧了一聲,“我再也不會聽你們的話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