松的樣子。
“方腦袋?”
薩德立刻進行著有端聯想。
法蘭克也看出了對方神情的變化,隨意的揮手道。
“不是我們遇到的那個傢伙,放心,我表弟再怎麼會騙人,也不會跟我說謊話的。”
他拍著胸脯保證道。
薩德並不相信。
他從不指望能在一個酒鬼的嘴裡得到真正的實話,哪怕那個酒鬼的本意不是欺瞞,他本身所描述的真相也會受到醉酒的影響,變得偏離實際。
就像在他的家鄉,有一名農婦家裡的豬爬上了村裡的老歪脖子樹…這並不稀奇,畢竟那棵歪脖子樹傾斜的角度很平穩,就連他六十歲的奶奶都能輕易的走上去。
可就是這樣一種村中人的共識,對於村裡出了名的老酒鬼來說也非常容易混淆。
尤其是他在醉酒的情況下…
那隻豬隻是被村中的野狗追趕著跑上老歪脖子樹的。
在目睹了他便在村中奔走呼喝,吶喊著告訴所有人,說是那隻豬會飛了。
沒人知道當年的薩德火急火燎的趕到現場後,看到一豬一狗圍繞著老歪脖子樹打轉時的場景有多失望。
但他仍要適當的對法蘭克展現出一定的信任,哪怕訊息的來源是對方的遠親。
“好吧…”
“你確定你表弟是清醒的嗎?”
不過,薩德對於醉漢的懷疑依然根深蒂固。
“當然,我親手喂他喝了醒酒藥。”
法蘭克肯定道。
“我是說…你確定他看到那個方腦袋的時候是清醒的嗎?”
“他是在哪看到那個方腦袋的,為什麼知道對方會過來?”
薩德糾正了自己的問法。
“呃,這些他沒說。”
法蘭克也沒想起來要問。
薩德深吸了一口氣。
“所以,他很大機率是像往常那樣,想在酒館裡騙人,但沒成功,所以惱羞成怒的來找你告狀,對嗎?”
這一瞬,法蘭克感覺薩德比自己還要了解那個不爭氣的表弟。
“也許…”
法蘭克話聲漸弱。
“我就知道。”
“所以別說方腦袋,他就是告訴你那個傢伙長著一顆三角頭,我都不覺得奇怪。”
薩德微微搖頭。
“呃,嗯,但是…這也說明那傢伙可能根本不是方腦袋…”
法蘭克找補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