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第一張圖是動物,那就是有黑紅色毛髮的東西。”已恢復神態的阿蒲的面色如常。
火樹依然支開了他:“你可以去問一下他們。”
“就這麼直接描述嗎?”小齊開始暗示文韜,“我們在一張紙上把它畫下來,塞過去怎麼樣。”
“哦,這有紙。”火樹遞過了紙筆,成功與小齊把文韜夾在了中間。
“怎麼回事?”沈語鳶疑惑的詢問單人鏡頭的阿蒲。
“你好奇哦,”他的嘴角劃過一絲苦笑,但轉瞬即逝,“你該不會也想幫我吧!”
“幫你啊,”沈語鳶眨眨眼睛,“你得告訴我怎麼幫呀!”
“你還不知道哦,那還是等等。”阿蒲笑著瞥一眼鏡頭,跳上了粉筆堆:
“喂,在不在?”
“不知道什麼呀?”沈語鳶還想追問。
“你們那邊的動物,有黑色和紅色的毛的嗎?”阿蒲問著九明。
—
“是這個嗎?”唐九洲正舉著丹頂鶴標本,“這是2號。還有很多類似的。”
“這個是不是?”邵明明跟著舉起了燕子。“這是七號。”
“我們還有別的。”九洲轉身。
……
兩人不斷舉起新的編號。
—
阿蒲正用粉筆在牆上記錄。
“哈哈哈哈哈哈哈。”正在看文韜作畫的火樹大笑。
“看看文韜在作的畫!”小齊隔在兩人中間,抬手傳遞,“來,展現一下文韜同學的大作!”
“我把四幅圖畫了一下,”文韜側頭,直接對話阿蒲,“你們拿過去,看看能不能聯想到什麼。”
—
“你這畫的什麼玩意兒?”明明毫不客氣。
他舉起畫對著鏡頭展示:“芋圓妹妹,這像嗎?”
“……還是,挺像的。”沈語鳶仔細觀察著明明認真詢問的臉。
“真的像嗎?”明明一臉不可置信,將畫遞給了唐九洲:“你看看。”
唐九洲也同樣的一臉問號。
不同於另個房間,這裡似乎一切正常。
看來她所失去的記憶裡,至少,與小齊和阿蒲兩個人有關。
“什麼都想不到。”明明將畫從洞裡傳回。
—
“我覺得第四張我畫的挺好的。”文韜的臉上帶著笑容。
“這樣,蒲熠星,你現在重新形容一下,我仔細的再找一下。”對面的邵明明呼喚著阿蒲。
“哈哈哈,我再去看一下。”阿蒲回應著起身,但一個莫名奇妙的走位,依然停留在了文韜身邊,“我再去看一下。”
小齊似乎偷偷嘆了口氣,重新爬上了粉筆堆。
沈語鳶剛想開口詢問。文韜卻徑直走入了鏡頭,展示起自己的修改後的畫作。
還不是時候,她耐心的等待著。
—
在小齊精準的描述後,他們試出了密碼,也開啟了九明房間的門。
他們已站在多媒體教室的門外。
明明拉著九洲,突然開口:“感覺今天芋圓妹妹的話好少啊。”
心裡一堆問號的沈語鳶心頭一慌。
“有沒有可能,她是不想理你們呢?”小齊已然在替她解圍,“她可是一直在我們這邊說話呢。”
“我好像也沒怎麼聽到她說話。”文韜也跟著開口。
“哈哈哈哈哈哈,”火樹跟著辯駁,“怎麼和你說話?你多難聊天啊!”
到底幾個人不對勁啊!大家是人好,還是人人奇怪啊。
沈語鳶頭上的問號更多了。
她深吸一口氣:“嗯,沒找到話口……”
—
走廊裡徘徊著的他們,似乎還沒找到該走的路線。
阿蒲的眼神,直直的看向多媒體教室的窗戶。
沈語鳶似乎明白了一點點。
“火老師!”她試探性的開口,“地上是不是有東西啊?”
阿蒲微微側頭,輕笑著走向了那扇沒有鎖住的窗。
“真的有東西啊!”火樹的聲音吸引了九明二人。
同一時間的阿蒲,已然拉開了窗戶。
“我來上。”文韜跟著走到窗前。
“來,韜韜。”阿蒲笑著開口,雙手托住了他的腰,“你肯定行,韜韜。”
在窗框上蹲好的文韜,對著阿蒲伸出了手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