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可能上面拼接一下!”
“對!上半截下半截分開!”
“把它撕下來貼一下。這是個x,這是h……”
“pxhtz!”石凱大喊。
“哦!”“哦!”“哦!”……
歡呼聲響起。
“啊?這麼快?”沈語鳶甚至還沒來得及走神。
“九洲的思路厲害吧!”明明驕傲的看向鏡頭。
“……”沈語鳶一愣,“咧咧咧……”
“九洲厲害,凱眼神也可以。”峻緯扭頭補充。
“剋剋克……”沈語鳶也跟著雨露均誇。
“嗯……它這是不是有聊天記錄。”電腦旁的石凱還在繼續鑽研,“陶博士。”
九洲瞬間抬頭:“博士?不會是火樹你吧?”
“哈哈哈哈。”火樹也擠了進去,“誒,我不做生物學的研究。”
“5月31日。”明明歪著脖子朗讀:
“小花,明天是我兒子生日,能不能麻煩你今晚就幫我送一束花到我家。”
“我從商業中心髮廊隔壁,您家窗戶遞給你吧。”
“哦,”小齊從擁擠的桌前起身,“我們要從他這去他家吧應該。”
“別走啊,還有一張呢。”九洲指了指電腦。
“老闆吶~”石凱吊兒郎當的唸了起來。
“你這是要去找老闆幹架?”峻緯笑著發問。
“有感情的朗讀,”一旁的小齊也派發起了任務,“得帶著那個感覺啊~”
石凱聽話的開口:“每次下班前,你都要跟店員談心,專挑別人的傷心事聊……”
但逐漸出現了奇怪的口音:“每次我們都被你聊哭↘了—。見我們哭↘了—,你還特別開心—↘……”
“這老闆聽起來,”沈語鳶也跟著變了調,“咋不像個好銀吶~”
“誒有沒有可能,是她一直在用這些花做實驗啊?”火樹為普通話發聲,“然後她這些花,就能影響別人情緒,所以說每次都能把人聊哭。”
“她頭像就是藍色花。”文韜開口。
“對,”阿蒲點點頭,“ze個藍色花肯定有意義。”
“還有微博還有微博。”川普的衝擊力略大,石凱搞怪的口音暫時消散:
“我的家人們全部離開這個世界後,我不管走到哪裡,都是獨自一個人生活……陪著我的就只剩下這些花。”
“住在商業中心九樓住宅區的陶博士叔叔,今天又來花店買花了……”
“他經常~oh~在我這裡買花~”不服輸的歌手石凱,為聊天記錄譜上了曲,“買很多~”
“買~很多↗~↘~↗↘~~”峻緯配合的加了r&b和聲。
“哈哈哈哈哈哈。”“哈哈哈哈哈。”……
“買很多~帶刺的~玫瑰~~”
“oh~↗~↘~玫瑰~~↗↘↗↘~”
“玫↗~↗~↘~↗瑰~”……
笑聲過後,和聲的人突然變多。
凌亂的歌聲中,被觸發玫瑰關鍵詞的明明衝著九洲擺了個pose。
“有一次~我不小心~扎破了手~陶博士叔叔~還小心翼翼的~幫我包紮……”
“包↗……”
“誒等一下,”火樹按下了音樂暫停鍵,“她被這個花紮了。”
“哦,”文韜轉頭詢問阿蒲,“就你剛才看的那個創口貼是吧。”
“創口貼是藍的!”火樹眼疾手快的拿起。
“創口貼那肯定就是傷口!”石凱語速快的像是加了一段說唱。
火樹冷靜的指了指藍色印記:“那這個血是藍的!”
“被玫瑰扎破之後,流出來的血是藍色的。”專業的主持人小齊組裝了一下大家的話,“這就是小花用過的創可貼。”
“小花現階段可能已經跟外面的那個人一樣了。”一曲歌罷的峻緯繼續推測。
“對,”演唱完的阿蒲瞬間加入,“可能已經產生了一些變化。”
切歌人火樹點點頭:“他們都中毒了!”
“後面還有一段。”文韜滑動滑鼠滾輪,“你繼續念。”
“原來陶博士叔叔有一個跟我差不多大的兒子,叫做小陶。小陶身體不好,經常待在九樓不能出門。我能看出來,陶博士叔叔特別愛他的兒子。”
“那可能是這麼回事兒。”火樹掐著腰,推理出一個小短篇,“陶博士他兒子呢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