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若聽著周圍路人的話,立刻就朝前面的箭靶靶心看過去。
果然白音射擊的弓箭留下密密麻麻的痕跡。
組合起來就是傻逼兩個字。
周溫也立刻朝前面30米的射擊箭靶看過去。
果然真的是工工整整的射擊的弓箭留下了兩個字。
傻逼。
白音這是在說他和周若是傻逼嗎?
周溫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。
感覺自己才是小丑。
竟然說白音不會射擊。
可是她閉著眼睛都能工工整整的打出這兩個字。
水平遠超於他。
而且專業的射擊弓箭選手都不一定比得上白音。
他正要說話,白音和白茨和蘇野已經離開了。
周若也尷尬地看著前面的箭靶。
想說話卻說不出來。
感覺自己也是一個小丑。
周圍的路人冷笑了一聲:“我去,剛才我們誤會白音小姐了,原來白音小姐才是射擊弓箭的高手呀,閉著眼睛都能打出她想要的字。”
“真的是山外有山,天外有天,在這種郊區的賽馬場都能遇見白音這種頂級的射擊高手,嗚嗚,長得這麼漂亮,都要成為我的女神了。”
“哈哈哈,真是好笑,剛才周若和周溫還說白音不會射擊弓箭,沒想到白音小姐一出手就讓人家知道有沒有。”
幾個路人說著鄙夷的看了周溫和周若一眼走開了。
周若紅著眼睛對周溫說:“二舅舅,我也是為了姐姐好,我不知道她真的會射擊弓箭。”
抹著眼淚:“二舅舅,姐姐竟然會射擊弓箭,為什麼她不說,為什麼還要羞辱你。”
居然還在箭靶上射擊出了傻逼兩個字。
周溫本來對周若有點不滿。
本來就是她說白音不會射擊弓箭才把他帶過來,要教白音的。
才讓他誤會的。
沒想到竟然出了這種事情讓他這麼丟臉。
雖然賽馬場不是別的地方有很多人。
可是今天賽馬場有活動來了也不少人。
他是帝都有名氣的書法家。
一向都被人羨慕的欣賞的。
竟然被這些路人鄙夷了。
周若看見周溫在責怪她,立刻又抹著眼淚說:“二舅舅,是我不好,是我的錯,我不知道姐姐會學射擊,姐姐會學射擊弓箭,也沒有告訴我。”
“二舅舅,可是姐姐就算會射擊弓箭,她也不能當著這麼多人的面羞辱你呀,拿弓箭射擊出傻逼兩個字,這不是在嘲諷羞辱你嗎?”
“姐姐就是不把你這位舅舅放在眼裡。”
周溫聽了,本來覺得對周若不滿了,現在又覺得周若說的有道理。
沒錯。
白音確實沒有告訴周若和自己,她會學弓箭。
所以兩個人才誤會她了。
就算白音會弓箭,他也是白音的二舅舅,為什麼白音要在這麼多人面前羞辱他。
竟然還說他是傻逼。
白音到底還是比不上週若乖巧懂事。
把他這個二舅舅放在心裡。
走遠的白音把手裡的弓箭放在白茨的手上:“我們重新找過一個地方,你也練習。”
白茨也跟著白音學習弓箭,但是水平還比不上白音。
白茨一臉崇拜的看著白音:“音姐,你的射擊水平又進步了。”
居然閉著眼睛都能工工整整的打出傻逼兩個字。
蘇野雙手放在褲兜。
臉上是淡淡的笑。
他跟著白音又學會了對付小丑的一個方法。
那就是不用說話,直接就拿弓箭朝前面的箭靶打出她想說的話。
想到白音打出這兩個字。
周若和周溫難看的臉色。
忍不住又看著白音。
他從小放在心裡的姑娘。
過著肆意瀟灑的生活。
和周家斷了關係之後。
就根本不把周家的人放在眼裡了。
當家庭家人帶給我們苦惱的時候,不要一味的指責自己,認為都是自己的錯。
三個人重新找了一個射擊場。
白音指點了白茨的弓箭射擊。
就走到了安靜的地方休息。
蘇野遞給她一瓶水:“給。”
白音拿著喝了一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