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總評委。”
“我會親自上臺演奏,你的水平比不過我就請你離開總評委的位置,換過評委重新打分,給崔傾和周艾重新打分,這是華國最有分量的鋼琴大賽,評分是要公平公正。”
周艾的粉絲:“嗚嗚,周艾有這麼好的父親,周艾被欺負的時候維護她,我真的太感動了。”
“誰說不是?周艾的水平比不上白音,可是白音的水平比不上週序,就連周序都沒有資格做總評委,白音就更沒有資格做這種有分量鋼琴大賽的總評委了。”
“只要白音輸給了周序,立刻就重新換過評委,重新打分,周艾的冠軍不能被崔傾搶走。”
五位評委剛要阻止周序。
周序快步的走到鋼琴前面,坐在椅子上。
修長的雙手落在了琴鍵上。
琴音響起。
觀眾們睜大了眼睛:“這,這,這也是鋼琴大師bai的高難度曲目,《山裡老人》。”
“是的,這同樣是一首高難度的曲目,鋼琴大師bai出道就是巔峰,她創作的每一首曲目都是高難度的,很少有人能演奏好她的曲子。”
五分鐘結束,五位評委神情複雜的看著周序。
周序竟然沒有認出白音,就是他的老師鋼琴大師bai。
看來一個人對另一個人有偏見。
會遮擋住我們的眼睛。
分不清真相,看不清事實。
竟然還有膽子來挑戰白音的鋼琴水平。
要和白音比拼水平高低。
現場的幾萬名觀眾都被周序剛剛演奏的《山裡老人》給打動了:“天呀,太好聽了,周序不愧是華國著名的鋼琴家,不愧是鋼琴大師bai的徒弟。”
“嗚嗚,真的太好聽了,水平比周艾更高。”
“今天真是有耳福了,我竟然能看到周序親自演奏,他可是我們華國最著名的鋼琴家。”
周艾聽著觀眾們的議論,得意的看著白音:“白音,爸爸剛才已經演奏了《山裡的老人》,如果你不會這首曲子,請你離開總評委的位置,就連爸爸也沒有資格做總評委,你沒有資格給我評分,把我的冠軍給了崔傾小姐。”
周若走上前:“姐姐,你現在也知道大舅舅的水平的精湛,你是比不上的吧,趕快離開吧。”
話還沒有說完,只見白音站在了鋼琴的面前。
也是隨意的靠著鋼琴手指落在琴鍵上。
細長的手指就像跳動的音符。
一個又一個的音符響起。
《山裡老人》。
生活在深山裡的人越來越少。
為了生存,背井離鄉,到了大城市。
風景優美,土地肥沃,綠草蔥蔥的大山,成了回不去的家鄉。
山裡只剩下一個80歲的老人了。
一個年輕人在山裡迷路。
遇見了老人。
老人告訴他,已經十年了,沒有人回過山裡,她是唯一一個依舊住在山裡的人。
她已經80歲了。
等她死後。
年輕人能不能回來看她一眼。
親自把她下葬。
她想留在這片地方。
不想背井離鄉。
去到鋼筋水泥混凝土的城市。
而生活在鋼筋水泥混凝土的子女們。
也不能長久的回到這片深山。
只能背井離鄉打工。
她的兩個兒子都死在城市打工的那個工廠裡。
五分鐘結束。
白音的手指離開琴鍵。
懶懶的抬頭看著周序。
精緻的眉眼帶著冷。
人群裡的蘇野戴著一頂鴨舌帽,遮擋住他陽光帥氣的臉頰。
修長的身形靠在隱蔽的角落。
白音演奏《高山流水》的時候,他就過來現場了。
發現了沈之洐也在現場。
此刻他的目光看向二樓陽臺沈之洐的身影。
又看著白音。
沈之洐的目光一直落在白音的身上。
不管過去多少分鐘。
他都沒有看見幾萬名的觀眾。
只看見白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