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沁想阻止白音。
可是驚恐的發不出聲音。
臉色一片蒼白,沒有血絲。
白音太可怕了。
她到底是誰。
不是帝都大學的學生嗎,又沒有背景,沒有身份。
不過是會鋼琴而已。
有什麼資格囂張。
可是,她動了動唇,喉嚨發不出一點聲音,又看見白音問陸雲:“現在,是不是你弄傷了崔傾同學的臉和手?”
白音每一個字都頓了一下。
簡單的幾個字被她說出了無比的深寒。
彷彿滲透了整個人的身軀。
讓人顫抖。
刀子就要落在陸雲的手上。
陸雲被白音這股強大的氣勢給震到了,哆嗦的說:“是我不小心弄傷了崔傾同學的臉和手。”
白音看著她:“是不小心還是故意的。”
強大的威壓陸雲只能硬著頭皮咬著牙齒:“是我故意的,對不起。”
話音落下白音的刀子,又落在她的手上。
陸雲驚恐的睜大眼睛:“白音,我都已經承認了,你為什麼還要打我?”
白音冷眼看著她:“哦,我不小心拿刀子扎到了你的手。”
陸雲氣得就要暈過去了。
白音抬頭看著崔傾:“剛才她是怎麼打你的?你就怎麼打回去。”
她的人不能被別人欺負。
崔傾聽見了,立刻抬腳走到陸雲的面前。
她的性格從小自卑拘謹緊張。
面對陸雲這種高貴身份的人。
她不由得又看了白音一眼。
在白音堅定的目光下。
她伸手一個耳光打在陸雲的臉上。
陸雲咬著牙齒:“崔傾,你竟然敢打我,你這賤人。”
賤人,兩個字落下。
崔傾第二個耳光又打在她的臉上。
砰砰砰的幾個耳光落在陸雲的臉上。
陸雲的臉都被打出血了。
朱沁想上來阻止崔傾。
直接就被白音抬腳踹飛了。
崔傾一口氣給陸雲打了十幾個耳光。
自己的手都打腫了。
這才停下。
白音看著崔傾:“不錯,以後欺負你的人,她怎麼欺負你,你就怎麼欺負回去。”
一個人強大起來,就不會被別人欺負。
崔傾認真的點頭:“我會記住的。”
白音看見崔傾的手都腫了,臉上剛才又被陸雲的耳光打的嘴角出血。
對她說:“你過來。”
她要給崔傾包紮。
白音要把崔傾帶走。
白茨從帝都大學出來看見她,立刻朝她走過去:“音姐。”
又看見崔傾的嘴角被打出血了,又看著地上都是血,目光落在朱沁和陸雲的身上。
朱沁的手被紮了刀子,特別是陸雲的手被紮了好幾刀。
慘不忍睹。
他知道陸雲。
她是六班的同學,仗著自己是八大豪門的陸家小姐。
在學校囂張跋扈。
欺負了別人也不敢還擊回去。
因為,她是陸家的小姐,沒有人敢得罪。
而且也有一些同學巴結討好她,想利用陸雲,認識她的父親母親哥哥。
和家裡合作生意。
白茨關心的看著白音,白音淡淡的說:“我沒事。”
說著就和白茨和崔傾離開了。
陸雲看著自己慘不忍睹的雙手,都是血,崩潰的叫了一聲:“啊啊啊,我的手,我的手……”
朱沁的手,也被白音紮了一刀,可是受傷最重的是陸雲。
被白音紮了好幾刀。
她立刻就打電話叫了救護車。
又給陸雲的爸爸媽媽電話。
陸雲的爸爸媽媽不會放過白音的。
還有陸雲的哥哥,那是寵妹狂魔,也不會放過白音的。
白音把崔傾帶到了白茨的房子。
因為白茨住在離帝都大學不遠的地方。
白茨拿出了醫藥箱。
白音給崔傾的臉消毒包紮。
又給她的手消毒包紮。
白茨看著崔傾對白音說:“音姐,那個陸雲小姐太狠了,你要小心。”
竟然想毀了崔傾的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