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重複:“生殖,檢查器官是否異常。”
夏知鳶只能慢吞吞脫了褲子,躺了下來,張開了雙腿,感受到醫生的觸感,翻來覆去檢視,紅暈爬上了臉龐,跟著火了似的,火燒火燎的。
陸昂等著她出來,看到她臉色又紅又黑的,忍不住問道:“怎麼了?”
夏知鳶忍不住用手扇風,“沒事。”
“43號,到櫃檯辦理。”
叫號輪到了陸昂夏知鳶,兩人坐在櫃檯前,兩張紙放在了兩人面前,讓簽字。
簽了字,結婚證蓋了章,便是夫妻了。
兩人拿著筆,遲遲沒落筆,顯得遲疑極了。
夏知鳶手指扣著筆,她要和認識三天的人結婚,然後成為陸家媳婦。
這件事超出了夏知鳶的認知,可事情像迎面而來的板磚,砸在她的臉上,有些鼻青臉腫,她轉頭看向陸昂。
陸昂額前碎髮披散,眉眼優越,鼻樑挺拔,修長的睫毛映下了一片陰影,沉思的時候,顯得深沉無比。
看兩人如此磨蹭,辦理業務員問道:“請問兩人是自願結婚麼,自願結合成為夫妻嗎?”
“是。”
陸昂回過神來,唰唰在上面簽字,對略顯迷茫的夏知鳶道:“簽了吧。”
“好。”事已至此,箭在弦上,只能如此。
看到夏知鳶的眼裡透著清澈的愚蠢,對自己似乎也信任,陸昂扯了扯嘴角。
這就是沒經事的小丫頭片子,都還沒有成熟的心智。
結婚證上蓋了章,遞到了兩人面前,“祝你們幸福美滿。”
夏知鳶接過結婚證,翻開一看,驚呼一聲:“我這麼黑?”
照片裡,自己黑黝黝的,好像黑得反光,而旁邊的陸昂,好似打了柔光加美顏,完全不在一個圖層似的,那叫一個帥氣,特別割裂。
對比慘烈,不忍直視。
陸昂噗嗤笑出聲,“確實挺黑的,跟煤球似的。”
夏知鳶不服氣,“養養就白了。”
每次到了農忙,收包穀,收稻子,收小麥的時候,都會被曬黑,等去學校讀書,曬太陽少了,就會白回來。
陸昂嘲笑,“我看懸。”
夏知鳶白了他一眼,合上結婚證,眼不見心不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