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,你起開。”
夏知鳶伸手,抵著陸昂的胸膛,彷彿抵著一面牆,分毫未動。
滾熱的肌膚熱量,透過薄薄的襯衫,傳遞到她的手上,讓她哆嗦著收回手。
他洗浴之後,身上的香味夾雜著莫名氣息,瀰漫在這小小的距離,讓她腦子暈乎乎的,幾乎要陷入昏厥中。
她大口呼吸,卻仍感覺喘不過氣。
“學,學長……”
夏知鳶哆哆嗦嗦,“我,不要開玩笑。”
“開玩笑,我們現在這樣是開玩笑麼?”
陸昂笑了聲,一雙眼睛如鷹一般,銳利地掃著她的臉。
他語氣裡帶著危險的調笑,暗啞低沉:“若不做點什麼,那不就是浪費了。”
他伸手撥了撥她臉頰上的髮絲,“仔細看看,你好像長得也不是很醜。”
不知不覺間,她的面板變白了,不再是乾瘦的樣子,好似泡了水一般,變得豐盈起來。
面板,確實白了些。
夏知鳶和他對視,肯定道:“不會,你不會這麼做?”
陸昂喜歡的洛風禾。
現在一定是嚇唬她。
“為什麼不會,我們不是名正言順的夫妻麼?“
“明天就要在家族親人的見證下,成為夫妻,今天,就做名正言順的夫妻。”
說起明天的結婚儀式,陸昂眼裡閃過陰鬱和煩躁。
更多的一絲不甘心。
人生第一場婚禮,是和不愛的人站在一起。
他看著身下的人,這一切,都是因為夏知鳶。
他不可避免要遷怒,無法掩飾。
即便有合同,也無法讓陸昂說服自己,心甘情願結婚。
她渾身都在輕顫,如同枝頭顫抖的花骨朵,多麼讓人想折辱,凌虐呢。
陸昂手指輕輕撥開她的衣領,手指劃過肌膚,讓夏知鳶猛地一顫。
他惡劣地笑了笑,“呀,這麼敏感呢。”
夏知鳶臉色漲紅無比,更多的是凌亂和無助,腦子幾乎都要冒煙了。
學長,不是好人吶!
陸昂湊到她耳邊,看她耳朵如同染血,通紅無比,“害怕麼?”
夏知鳶努力直視他,“我,不,害,怕!”
“真的?”陸昂偏頭,將耳朵靠近她的心口,如同惡魔囈語,“讓我聽聽。”
“咚、咚、咚、咚……”
陸昂模仿著她心跳的聲音,手指點著她心口,“它跳得好快啊,聲音震耳欲聾。”
“轟……”
血液湧上了腦袋,根本無法處理現在的情況,羞恥佔據了整個心靈。
冷靜冷靜,夏知鳶拼命告誡自己,和陸昂冷漠眼神對上,猶如被冷水澆透。
他,他真的會這樣做嗎?
夏知鳶不確定,不敢賭,感到恐懼,尤其是碾壓在身上的重量,如同巨石。
沉重而堅硬。
“放開我,放開我。”
夏知鳶激烈反抗,雙腿卻被陸昂禁錮住,動彈不得,雙手也是被按著,隱隱作痛。
如同吊在十字架上的巫女。
“知道我要做什麼嗎?”
陸昂有點滿足她驚恐的樣子,甚至有些可愛。
連她的反抗都顯得別有趣味呢。
夏知鳶緊緊咬著嘴唇,疼得很,有血腥味瀰漫出來,疼痛讓她清醒了很多。
夏知鳶嘴唇有些發腫,開口道:“我當然要知道你做什麼,我又不是沒見過。”
去山上背紅薯,見過有人在草垛上疊在一起。
即便沒見過這些,就是村裡狗騎狗也明白是怎麼回事,生物書上寫得明明白白。
“見過?”陸昂蹙眉,眼瞳深眯,“和誰?”
他嗤笑,“沒想到你年紀小小,見識不小。”
到底沒有母親教導,小小年紀和人破了身。
陸昂突然有些意興闌珊,眉眼更為煩躁,再看她顫顫巍巍樣子,扯了扯嘴角。
偏偏,這時夏知鳶說道:“學長,你喜歡的是洛學姐。”
既然有喜歡的人,怎麼會和其他人做這種事情。
“閉嘴。”陸昂厲聲道,翻身坐在了床上,眉眼極為冷厲。
夏知鳶慌里慌張,爬下了床,抱著帆布包,神色驚恐。
陸昂盯著她,一瞬不瞬,壓力極大。
“我不希望,洛風禾的名字從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