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了,沒多久,他父親便娶了現在的夫人,還帶著一個比祁俞大的男孩。”
“外界都傳,這個男孩是祁俞父親的親生兒子。”
“現在,祁家的繼承人是這個人。”
“放著祁俞這個親生孩子不管,把家產給外人。”
“在繼母手底下長大的孩子,能這麼開朗活潑,淡泊明志,夏知鳶,用你豬腦子想一想都不可能。”
夏知鳶沒想到祁俞還有這樣的經歷,“可看著不像呢,也許他的繼母對他很好呢。”
陸昂:……
“你與你弟妹一母同胞,可你的父母一視同仁麼?”
“更何況是他們如此微妙的關係。”
陸昂認真看著她,“夏知鳶,看在夏老爺子的面子上,我警告你一句。”
“像我們這樣的人,從來都是以目標為導向行動。”
“不管是祁俞還是李溶,來找你,必定是因為你身上有他們想要的利益。”
“人與人之間,就是價值互換。”
夏知鳶想了想說道:“難道人就不能選擇,自己想成為的人。”
“祁俞選擇成為這樣的人。”
陸昂睇了她一眼,“頂嘴是吧。”
夏知鳶立刻閉嘴。
陸昂上樓,站在樓梯上,看著夏知鳶,意味深長道:“每個人都有保護色。”
比如夏知鳶,這副無辜單純的樣子。
就是保護色。
“學長,明天和我去醫院。”夏知鳶追上陸昂。
陸昂:“……你還真是不忘初衷。”
“學長,你答應了嗎?”
“我考慮考慮……”
“別考慮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