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劉妤穿越而來,附在了這個叫趙蘭萍的公主,哦,帝姬身上,她乃當朝劉娥太后的親生女兒,宋仁宗趙禎的妹妹。集萬千寵愛於一身。
她笄禮之後,她母親劉娥正在和朝臣爭權奪利,並沒有時間教導與撫養她,最終她的婚姻大事是由她自己決定的。當她看到英俊瀟灑的狀元騎馬遊行,當即就芳心暗許,非他不可。
於是,她就這樣糊里糊塗的嫁給了狀元郎陳世美,可在劉妤,哦不蘭萍看來,這個狀元卻是虛有圖表,只會吟幾句酸詩。自古的狀元哪個不是精心教養,三年才開一恩科,這科考自是人才濟濟,像陳世美這種的她也就只能騙騙小姑娘了。
不對,這種才情怎麼考上狀元的,媽呀,媽呀,天大的功勞就要砸她頭上了。“月舞,你去……”
跪在地上的起身,低頭後退著將要離去。“慢著,此事若有洩露,你就提頭來見。”
“是,殿下。”
“回宮,”宮人抬起轎子,走向皇宮的路上。
轎子裡一顛一顛的,搖晃的她暈頭轉向的,這戲文中總講究什麼大門不出,二門不邁的,把人都忽悠傻了。要她說,自己騎馬才好玩呢?坐什麼轎子,她就要騎馬。文臣武將要有意見,來找她啊!
“月秀。”她輕聲的喚了一聲。
“小的在。殿下怎麼了?”月秀將自己手中的茶杯放下來。
“坐轎子太憋屈了,本殿下要騎馬。”
這,騎馬,可是帝姬會騎馬嗎?重點是帝姬作為一個皇家帝姬,如此會不會有失皇家禮儀。
“張凡。”
張凡瞬間跪地,“殿下有何吩咐。”
“去給本殿下找匹馬來。”
找匹馬來,找匹馬,馬,殿下要騎馬。這這這,本朝從未有帝姬當街騎過馬,這會不會被朝臣彈劾啊。
“殿下三思。”眾人都跪了下來,極力勸阻。
蘭萍帝姬氣的快要炸了,這些人這是打量她是個好性的人。“本殿下真是長見識了,一群下人竟敢妄圖左右本殿下,是想造反嗎?”她奪過侍衛手中的馬韁,翻身而上,就這樣揚長而去。
跪了一地的眾人面面相覷,百思不得其解。殿下何時會騎馬了?
“快去,差人去皇宮稟告大娘娘。”
騎馬就是好,風景都不一樣。尤其是穿過市井小民的街巷時,不一樣的煙火氣也分外生動呢!她笑了。
待到皇宮大門時,大門口的侍衛趕緊的行禮,“參見殿下。”
“免禮。”
她騎馬進宮城時卻被擋住。
“殿下,不能騎馬進宮。”
她撇撇嘴,不難為侍衛了,不騎馬進就不進吧。
等她到了殿中,劉娥早已備好茶水點心,“蘭兒來了,快坐。餓不餓啊,母后給你準備茶水。”她將女兒拉著坐在她的榻上,順便又抱怨道:“這群下人也是,怎能讓你堂堂帝姬當街騎馬,摔了你可怎麼好。”
蘭萍看著喜愛之情溢於言表的母后,她說:“母后,你忘了,兒小時候騎馬可好了,皇兄他那時年少,我勝了他他還氣的的不行。”
是啊,她都忘了,這孩子小時候什麼樣了。這吃人的皇宮只會讓人記得爭權奪利,爾虞我詐。卻忘了自己的本心,她不禁有些失落缺失了她小時候的時光。
“母親,孩兒苦啊。”她噗通一聲跪在地上。
劉娥立即心疼的拉起了蘭萍,“你這孩子,怎麼了,受什麼委屈了。要是誰敢給我們蘭萍委屈受,我就扒了他們的皮。”
“母親,”她哭唧唧的訴說著委屈。“那駙馬實在不良,他在老家早已娶了妻子生子,如今兒堂堂皇家子女卻變成了他後娶的。”
“什麼,你這是說的真的嗎?可屬實否?”劉娥氣的立即站了起來,她實在不敢相信。有人竟敢欺騙皇家,並騙婚皇家。她頓時開口道:“那你是怎麼想的,是駙馬死還是那原配死。”她眼中帶著濃烈的殺意。
“母后,兒要那陳世美死。我堂堂大宋帝姬,身份尊貴。卻遭如此小人欺騙,兒心有不甘。”
“本後定為安寧你主持公道。”
“不,兒臣計劃如此。”她與劉娥商量了一會,劉娥說:“如此行事你的臉面就保不住了。要我說還是直接毒死那賊子一家人,省的你勞心。”
“母后,說實話,兒欣賞秦香蓮,身為一個弱女子。在大飢之年能保下兩個兒女並一路跋山涉水,走到這皇城之中。其中歷經多少磨難,就像當年的母后一樣,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