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間小道上,開滿了美麗的小花。她此時抱著一個孩子,正在極力的奔跑,眼看就要被追上了,她一咬牙一跺腳,將孩子放在了草叢裡,就轉身而去。
那行士兵立即追向了她,她回頭看了一眼,就咬牙走下去。
遠處漸漸的行駛來一輛馬車,馬車上有一懷孕的婦人,正躺在車裡生產。
“蘇小娘,孩子快看見頭了,她快出來了。”卻在孩子出來時就失望極了。
蘇小娘躺在產房裡,面色蒼白,眼神空洞。她剛剛生下了一個死胎,這個打擊讓她幾乎失去了所有的力氣和希望。
侍女將死胎抱走了,蘇小娘的眼淚不停地流著,她無法接受這個事實。她想起了自己懷孕時的喜悅和期待,想起了為了這個孩子所做的一切努力,而現在,一切都化為了泡影。
而且,若是不能生下孩子,怎麼享受那主家的榮華富貴。
這時,突然傳來一小貓樣孩子的哭聲,她尋聲而去,卻發現有一嬰兒在草叢中,看起來也是剛出生不久。
她瞬間閃過一個想法,將這個孩子充做她生的。看起來這個孩子的包布也是非富即貴,若她養大了她,待她親生父母找尋過來,那她榮華富貴不是享不盡了嗎。
她立即將身上的衣服給嬰兒換了,將包裹扔在草叢裡了。
那首先要不要解決一下知情人士呢?她吩咐女婢去挖坑,她要將這個孩童埋了。等到侍女回來了,她就順手拿起一根簪子緊緊握在手裡,想要扎死侍女。卻見一條利箭不僅穿透了她,也穿透了侍女。
那些士兵眼看就要上馬車了搜尋了,危急時刻,林中突然出現了一隻老虎向那幾個侍衛撲去,反正最後都成了老虎的腹中餐。
東京城,盛家宅院中,那院中的薔薇開的正盛,卻見那些下人井井有條的進出大門,不遠處看著的女使不由吐槽,“你說那蘇小娘到底是怎麼想的,一大清早還要去那山上的送子廟燒香,說是什麼若她誠心,定能叫老天保佑,得一個哥兒。要我說,也是心大了,要不然怎麼可能會不顧自己要生產了,就直接爬上山去。”
周娘子笑了笑,她心想:“還不是前幾月林小娘散佈謠言,說等到快要生產時,就爬上那紫晨廟,求一求那廟裡的菩薩或許能一舉的男。眼見主君今早要出門,就吩咐我將所有的東西與人都準備好,然後蘇小娘出門就順利的不可思議……”
她呵斥那侍女,“嚼什麼舌根子,蘇小娘在怎麼說也算這家裡半個主子,有事自有當家主母處理,她定能處理好這些繁雜瑣事。”
說罷,她就立即召來一個小廝,“近日小娘的胭脂水粉快用沒了,劉大你去看看小竹園有哪些新品上來了。”
劉大聞言,心想叫我看什麼胭脂水粉,我一個男子怎麼懂女子的東西。等等,思考了一小會兒,莫非讓他去看看主君回來了沒,小竹園離大門口最近了,肯定能第一時間知道主君回來。
就在那老虎要撲上去馬車時,就烏央烏央的來了一幫人,老虎見人多,回頭就跑。
為首的那個男人不怒自威,他下令搜尋尋找。卻在不遠處發現包布被撕的粉碎,卻不見了他的女兒。
他有些難過,惱火。看著滿地的殘肢碎屑,他憤怒的吩咐那些下人搜尋這座山,卻在此看見了一個小土堆,他有些不敢相信,這些畜生竟活埋了我家小女,他不禁潸然淚下。
他帶著難過的心緒將土堆挖開,一個面板紫色的嬰兒就這麼映入眼簾。
不遠處是兩個中箭了的女子。
就在他割下一塊衣袍,準備將嬰兒用包布包好,卻赫然發現那嬰兒的肩上卻並沒有皇兒出生時他所做的胎記。她不是他的孩子,也就是說他家女兒還活著。
被甩出馬車的劉妤疼的哭了,等累了就漸漸睡著了。卻不知就在此時,有一男子尋找了上來,他驚喜的看著身上光溜溜的孩子,正是他皇家秘法所制顏料,他在上面寫了一個益字。如今卻赫然在那女孩的肩上。他欣喜萬分,趕忙將女兒抱了起來,趕忙倒了一點藥水擦掉了孩童身上的益字。
正在這時,前面有一些人也在尋找著什麼。“去,打聽一下那些人在找什麼。”
過了一會兒,那人回來稟告。“回主公,那是盛府下人,聽說盛府今天一大早就出來了一個快要生產的姨娘,在去寺廟的路上動了胎氣。然後差下人回府去稟告盛家。”
“這盛府是?”他問
“盛府是……”
“淮於,將那死去的孩童抱上來。”他看了看他的女兒,睡得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