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原來是你這小娼婦啊!我正愁到處找不到你呢?你到自己冒出來了。”她們只會幾個僕婦就要上前壓住她,如蘭回頭卻被她噓了一聲,如蘭就不敢再說其他。
那僕婦眼看就要撲過去了,如蘭有些急,卻被壓的起不了身。卻見妤蘭左腳一個,右腳一個將那些下人踢翻在地,頓時就震驚極了,她只以為妤蘭箭法不錯,卻想不到竟有功夫在身。也是,要不然怎能獨闖皇宮呢?
“你個小娼婦,我李府可是太上皇的外家,你竟敢得罪我們。”
“哼,”妤蘭將李老夫人一把抓了過來,順手將地上的泥塞進了她的嘴裡。“老娼婦嘴巴太臭了,給你洗洗。”
徽柔目瞪口呆的看著妤蘭心想:厲害了。“這誰呀。”徽柔問如蘭。
如蘭道:“我家妹妹。”說的特別大聲。
那老婦人被嗆得連連咳嗽,文老夫人連忙退後,“我兒可是郡主的丈夫,你豈敢欺負我。”
妤蘭一聲冷笑,“你這老娼婦,是被溺涮過嘴了嗎?說話這麼臭。年紀大了,就該在家裡歇歇,再不行,找一棵歪脖樹吊死也省的浪費糧食。有些事你們年紀大了,我不便與你們計較。可你兒子們年紀小,不怕收拾。”說罷,甩袖而去。
徽柔用胳膊碰了碰如蘭,“除過官家你家妹妹都這麼猛嗎?”
如蘭心想:你不認識自家妹妹嗎?也是哦,這徽柔帝姬之前英宗讓她隨前夫去外地赴任,不想如今太上皇假死復活,七妹妹登基之後下旨讓徽柔與李瑋和離,這才歸京就得太上皇旨意先去建安園了幾天,然後又替徽柔舉辦了賞花宴,到現在也沒去宮裡見妹妹。難道太上皇對妹妹不滿。
如蘭笑了笑。等文老夫人與李老夫人走了她才說:“她在我家行七。
行七那不就是當今嗎?徽柔心想:哎呀,心好累,我家妹妹前沒表現好。不知妹妹喜歡我的打扮嗎?我這就去求父皇讓我進宮看妹妹。
妤蘭回去的途中心想:“太上皇啊太上皇,你說說你這個父親是不是越看越糊塗了。你見完徽柔不趕緊讓兗國帝姬來拜見她,這是想要幹什麼。不過,她體諒徽柔得遭遇,願意替她出頭。但是,你們若是敢起一點不好的心思,就不要怪她心狠手辣呢?她可不是當初的蘭萍帝姬了,恐怕他已經認出她來了。大權在握,軍權在手。這些人與劉娥的暗勢力加起來,都有八成了。他終究是動不了她了,要除掉她,除非是他想要大宋與她陪葬。不過誰也不能不顧這大宋百姓不是?這輩子定要努力的讓百姓過好自己的日子。”
於是她宣了文炎敬進宮,將他們關了一天,不給吃不給喝。這可是今世現學的。那兩個出宮的時候,那可是一身狼狽啊。你想啊!這宮殿裡不能吃喝拉撒,可不憋死他們了。嘻嘻,回去後果然收斂了。真的都是人精啊,一點就通。那文家婆母要是再敢磋磨五姐姐,她就磋磨磋磨文炎敬。想必每日早朝後留下他多在外面站一會,冬暖夏涼的,份外好呢!嘻嘻嘻……至於那李家夫人,還是送去李瑋上任之地吧,聽說那地苦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