變了這一切,不是嗎?”老者欣慰一笑。
江裡又深吸一口氣:“她讓你等我做什麼?”
“把這個交給你。”
老者從懷裡拿出一份捲起的羊皮卷。
老者雖有好幾百歲,但她步法穩健,只是佝僂的腰令她在江裡又面前,顯得瘦弱。
江裡又半蹲下身子,接過羊皮卷。
“前輩,怎麼稱呼?”
老者低聲應道:“安洛。”
“安……洛?”江裡又腦海裡瞬間掠過兩個“安”姓人,安晴和安玉。
“外面現在是哪一年了?”
江裡又狐疑的看了一眼對方:“二二二零年。”
“看來我在這裡,待了不止兩百年。”
“這裡究竟是怎麼回事?我為什麼會來到這裡?”江裡又問道。
“今天是金首腦出生的日子。”安洛喃喃。
“今天?”江裡又覺得不對勁,“我來這裡的第一天就看到金荷生下了金破曉,而現在我已經在這裡停留了兩天,為什麼?”
“看似時間在動,其實永遠都是這一天。”安洛看向東方的山脈,那裡剛出現魚肚白,“一直是一六八八年一月八日。”
江裡又雖然已經感覺到了,但親耳聽到安洛的話,江裡又還是有一瞬間的驚愕。
所有人都困在這一天,一夜過後,一切都會重新開始。
所以安洛在這裡,什麼也沒法做。
她沒法改變這一切,她無論做什麼,都會是徒勞。
安洛改變不了任何東西。
男人的惡意,女性的苦難。
這一切,都在無休止的重複。
“還有一點時間,不介意的話,隨我進屋裡說吧。”安洛緩緩說道。
1688年一月八日,是金破曉的出生日。
這是安洛對金首腦最私密的瞭解。
但安洛認識金首腦時,金首腦還只是金破曉。
在權貴鼎盛時期,普通民眾基本沒有翻身的資本,但身世單薄的金破曉卻開著一家孤兒院。
安洛那時候三十八歲,一直單身的她,想去孤兒院領養一個孩子。
因為她父親犯罪,導致她的身份證上一直印著黃色“犯”的章子。
本人犯罪的身份證上有紅色“犯”的章子,直系親屬是黃色。
所以她沒辦法去公立的孤兒院裡去領養。
最後託朋友在一個縣城,找到一傢俬立的孤兒院。
破曉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