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有效吧。

斥月收回手，抬腿，朝西北方向走去。

“你等等我啊，我一點力氣都沒有了！”江裡又從地上爬起來。

“我看你擰胳膊玩的時候，挺有勁的。”斥月的聲音輕輕飄來。

江裡又開啟面罩，往嘴裡塞了兩罐生能藥劑，連忙追上。

江裡又追上她，把手臂放在她肩上，並將半個身子的重量靠在她身上：“扶我一把，聖母大人。”

百斤的重量一下子傾倒在斥月肩頭，她沒有任何情緒變化，彷彿靠過來的，不過是一張紙片的重量。

也不知道這別墅究竟有多大。

江裡又和斥月走了20分鐘，才找到西北門。

西北門比起正門小了不少，門口還有許多落葉沒有清理，看似很久不曾有人經過。

門是密碼鎖，這難不倒江裡又，她將門內的金屬抽出，門就應聲而倒。

兩人剛走進去，就感到徹骨的寒冷，與門外的溫度猶如夏冬之別。

江裡又開啟手電，眼前是一條通往地下的樓道。

那樓道呈螺旋式結構，樓道很窄，只能容納三人並排透過。

從上往下看，一眼望不到底。

“這區長精神病吧，把家弄得黑乎乎的，還在這裡弄個這麼大的冰窖。”江裡又嘟囔道。

越往下走，寒意越滲。

江裡又看了兩眼斥月，她彷彿感受不到任何寒冷一樣，淡然自若，連身體傳來的體溫都沒有變過。

難道是自己的錯覺？

江裡又往斥月身上拱了拱，想要藉機取暖。

“你再擠我，我就沒地方走了。”斥月提醒道。

江裡又一呼氣，面罩裡都是霜，她感覺現在至少有零下十五度。

“你不冷嗎？”

“我可以自我恆溫調節。”

“給我也調節一下？”江裡又湊著臉問。

“你也可以自己調節。”

“我靠在你身上調節？”

斥月深呼吸一口氣：“你可以用精神力和身體能量相互轉換，就能夠達到恆溫效果。”

斥月剛說完，江裡又的手電就被凍壞了。

江裡又感受了一下里面的金屬零件，是電壓在低溫下無法正常工作。

哪怕是江裡又現在進行自我恆溫調節，也只能調節體內溫度，無法傳熱給手電。

兩人摸著黑，大概下了五百多階後，逐漸聽到有童謠的歌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