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“你的名字,承載著你要面臨的命運。”斥月手指輕輕抬起,指著江裡又的胸口。
江裡又感覺自己的胸口滾燙,她伸手摸了摸,卻摸到一塊發散著綠色光芒的塅玉。
看著與斥月身上如出一轍的綠色,江裡又只感覺大腦有一瞬間的撕扯。
“這是……”
“你如果不變強,江緣就會死。”
“……”江裡又抓著那塅玉,想要將其扯下來,在聽到這句話時,手頓了頓。
“阿又,你也想變強,不是嗎?”
江裡又抬起頭,看向斥月,深棕色的瞳孔微縮:“你能讓我變強?”
“不,能讓你變強的,只有你自己。”
“……”江裡又又扯了兩把塅玉吊墜,卻怎麼都扯不斷那紅繩,她變換出金屬鉻爪割向繩子,也割不斷。
連聯邦警員的戰鬥服都能刺破,這紅繩子弄不斷?
她不記得這兩塊錢一根的紅繩,有這麼結實啊。
“你不著急回基地了嗎?”斥月歪著頭看著她跟紅繩子較勁。
“……”江裡又放棄了,她收起金屬鉻爪,揉了揉勒紅的脖子,內心盤算著怎麼甩開這個女人。
“你不用害怕我對你的基地做什麼,你的基地位置,基地裡有哪些人,我都一清二楚。”
江裡又從白多人打到聯邦,第一次碰到這麼棘手的人,自己想什麼,對方好像什麼都知道。
但對方身手怎麼樣呢?
江裡又這麼一想,手已經往斥月身上招呼了。
救命之恩一碼歸一碼,她可不想因此被纏上。
剛探出手,江裡又就感覺到不對勁。
只見斥月身上出現了一道綠色的光暈。
緊接著,江裡又感受到一股力量在席捲自己的大腦。
她還未做出反應,那股力量就消失了。
下一瞬間,她眼前的寺廟“嘭”的一聲,四分五裂,是切切實實的四分五裂。
好像有一把刀,將其分成了均勻的幾份。
昔日三百年曆史的名勝古蹟,在今日變成了遺蹟。
江裡又看了看腳邊手癢時扯下的牌匾,這居然是臨扒寺最後的褲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