標記的方向,就是這間屋子。
江裡又打量了一番房屋裡的陳設,大概只有十平方的小屋。
粉色的摺疊床,黑色的窗簾,綠色的地毯,蒼青色的桌子,整個房子像廢品站湊出來的。
她拉住欲言又止的電視機,這傢伙只要有說話的機會,嘴就不閒著。
江裡又在狹小的房間裡挪了一步,這房屋實在太小了,只有一張雙人沙發能坐。
關鍵江裡又人高馬大,一個人就佔了雙人位。
她坐到掉了皮的小沙發上,沒辦法給其她人騰出更多的地方。
電視機和速三也不講究,直接坐旁邊的地上。
站著說話,給酒保的壓力太大,不利於溝通。
這是牛進屋之前說的。
“我們有事找你。”江裡又靠在“嘎吱”響的沙發靠背上。
酒保忐忑的看著眼前的女人,她有印象,就是那個一人堵住通道的女人。
區長居然把她放出來了?
這人一看就是打架的好手,區長不“留”在身邊打工嗎?
還是說,連區長都“留”不下這個人?
酒保坐在床上,一動不敢動:“什麼……事?”
“鐵稻什麼時候成為區長的?”
酒保一愣:“她一直都是啊。”
江裡又斜睨了她一眼:“我看上去很好說話嗎?”
酒保疑惑地眨眨黢黑的眼皮:“難道以前不是她?”
江裡又一抬手,從地板裡鑽出數道金屬細絲,像捆粽子一樣,將酒保的身體緊緊纏住
酒保越掙扎,細絲纏得越緊,她感覺渾身的骨頭要被勒斷。
酒保疼得滿頭大汗,她焦急的喊道:“姐!大姐!我真的不知道……”
電視機看著這一幕,聯想起自己被當做試驗品的日子,不免朝後面靠了靠。
她餘光看向江裡又,只見江裡又手輕輕一抬。
酒保還以為對方要放過自己時。
地裡再次伸出一根細絲,將她的腳纏住。
還沒等酒保反應過來,那細絲就已經嵌入她的腕骨中。
酒保立馬躺倒在床,疼得大叫:“姐,我說!別勒了,要死人了!”
江裡又停下動作。
“一年前……她是一年前當上區長的!”
“最煩你們這些嘴硬,又硬不到底的,顯得我多心狠手辣一樣。”江裡又收回纏在她腳上的金屬細絲。
速三聽到這話,打了個冷顫。
還好當時她識時務,馬上就把知道的都說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