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日,我們組織內部出現了很多問題,但是我相信各位,也堅信我們射日的每一位,能夠在聯邦的打擊下,依舊砥礪前行。此戰過後,基地可能不復存在,但是我們都要活著打贏這一戰,去建築我們下一個家園。”
整個大廳氣氛沉重,對於經常遊走在生死邊緣的她們,卻在這一次,內心多了絲悸動。
以往她們戰鬥完都有歸屬,心裡會想著活下去,回到那個有著些許溫暖的家。
這次不一樣,她們在自己的地盤迎戰,不管輸贏,都要被迫離開這個地方。
“她們已經快到了,話不多說,分配一下作戰小隊。”
為了防止被一網打盡,她們一般都是分組行動,鮮少全體一起作戰,這是唯一一次。
玫瑰和江裡又一隊,麗達爾和江緣一隊,四人守一號門。
雙胞胎二人一隊,二人守二號門。
奶油和老闆一隊,二人守三號門。
玫瑰從口袋裡掏出一片扁扁的、藥丸似的東西,遞給江裡又:“要不要?”
“什麼東西?”
“口香糖。”
“這古董,還嚼得動嗎?”江裡又接過,捏了捏,硬的跟鐵似的。
“你鐵齒銅牙,不是小意思。”
江裡又塞進嘴裡,咬了咬,然後吐出來:“差點給我牙崩掉了。”
玫瑰指了指自己的臉:“扯平了。”
江裡又輕笑一聲,還記著呢。
遙想當年初來組織,她和玫瑰去一個廢棄的醫藥廠裡撈物資,她在一個辦公室裡找到一塊蜜糖,誘導玫瑰咬了一口,當場把玫瑰的大牙崩掉一顆。
江裡又檢查完自己的裝備,又朝嘴裡灌了兩支生能藥劑。
小組間相互檢查對方的裝備,期間還開些小玩笑,氣氛相對活躍了些,彷彿接下來要面對的只是一場槍戰演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