期間,她也問過小逸,如果讓自己做她的媽媽,願不願意?
小逸輕輕搖搖頭。
安洛心裡一緊,沒想到自己這麼差勁。
小逸說道:“我倒覺得我們更像朋友。”
“嗯。”安洛失落的應了一聲。
“但是我更想和你做家人,媽媽。”
“!”
安洛辦理完領養手續,將小逸的行李都收拾好,準備去跟大家道別。
金破曉卻擺擺手:“她們都忙著呢,那串手鍊就是她們跟你的告別。”
“好,有機會的話,帶孩子們去我家玩。”
“好。”金破曉只是微笑。
安洛:“走了。”
“拳怎麼不打了?”金破曉卻突然問道。
安洛想起自己在簡歷愛好那欄寫過“拳擊”,但自己手上已經沒有打拳磨出的痂。
“因為我把父親打了一頓,他就不給我交拳擊課的費用了。”安洛有些不好意思道。
如今普通民眾是沒有錢報興趣愛好培訓班的,所有的法則都在壓榨他們,去成為一個只會零成本躺在家裡,虛擬娛樂的底層人。
安洛的父親以前是個不小的官,因為政治犯罪,一直在砸錢保釋中,以後也沒有機會再混官場,她家基本沒落了。
以她目前身份的薪資,是請不起拳擊課老師的。
“那就自己做個沙袋在家打。”金破曉聲音嘹亮。
除卻民眾基本用的生活用品,包括菜刀都要去警局報備。
很多非必須物品已經不對外販賣,所以沙袋是買不到的。
安洛想起母親精心裝扮的法式裝修的家裡,放個布縫的沙袋,估計會被母親拿剪刀剪成窟窿。
安洛摸了摸包裡的小罐羅町紅茶,點點頭:“我試試。”
安洛帶小逸去民政部門辦理了相關手續,並給小逸改名:安逸。
剛帶安逸回到家,就看到家的大門上,貼著封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