畢業的大合照裡,見到了跟那手辦一樣的女孩。
她站在姐姐左邊,定格的瞬間,眼睛眯成了月牙。
江緣放下手中的報告,問道:“姐姐,是藺島的小鹿嗎?”
江裡又略微詫異了一下:“你認識?”
江緣搖搖頭:“我見過她給你送的手辦,還有你們的畢業合照。”
“那你怎麼知道她叫小鹿?”
“她給你寫了很多信,署名都是‘小鹿’,我覺得除了她沒有別人了。”
江裡又蹙眉:“她給我寫了信?”
她從來沒有收到任何信。
江緣有些內疚看了她一眼:“二姨不讓我把這些信給你。”
江裡又一頭問號,自從結束了在藺島的初中學業,也成功找到塅玉,她們全家都搬回了沑(niu)城。
臨走時,江裡又去回碌家,和她告別。
回碌得知江裡又要離開藺島,哭的梨花帶雨,鼻涕黏了江裡又一袖子。
江裡又只得把自己在沑城的地址給了她,最後好歹不哭了。
只是後來那麼久,也不曾有過回碌的訊息。
原來是二姨把回碌的信都藏起來了。
“為什麼不讓我知道?”
江緣有些難堪的瞅著她:“......母親挖過小鹿家的祖墳。”
“......”
江裡又深吸一口氣:“小鹿知道嗎?”
“我擔心她有重要的事跟你說,偷偷看過那些信了,她似乎並不知情。”
“她家人知道是母親挖的嗎?”
隨著時代變遷,近兩百年幾乎沒有土葬,只有兩百年前的人死了才會土葬,所以母親挖的應該是小鹿的祖祖祖祖母的墳。
江緣尷尬的點點頭:“知道。”
“母親的身手怎麼讓人家逮到的?”
“母親拿完人家墓裡的寶貝,還上小鹿家討茶喝,臨走時,還說小鹿家的祖墳近日有災。”
“那小鹿家人怎麼知道就是母親盜的?”
“小鹿家人去祖墳一看,上面留了個字條,寫著‘其實就是我拿的’。”
“......”江裡又無言以對,她沒想到母親如此紈絝跋扈,盜取人家祖宗的東西,還光明正大的上人家面前顯擺。
忽然,地板裡露出一顆水泥做的腦袋。
只見電視機聽的津津有味:“你母親是盜墓的?”
“不是讓你去查速三的位置嗎?再偷懶去你家偷電視機。”江裡又鬱悶道。
“你不想知道小鹿給你信裡寫的什麼嗎?”電視機卻嚴肅的問道。
江裡又不吃她轉移話題這一套。
“現在馬上去查。”
電視機遺憾的重新鑽到地底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