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。”
明明只是簡單的寥寥幾筆,卻十分生動可愛,許立夏忍不住感嘆道。
“我畫技有限,只能畫成這樣了,你就跟著我這個型描好圖樣,到時候讓我娘她們跟著圖樣繡。”
用木炭畫的線條比較粗糙,林冬至擔心會影響到許錦秀她們發揮,便提議讓她重新對著描幾幅。
“行。”許立夏點頭答應,隨後開心道:“冬兒,我有預感,這回的荷包肯定更多人,這實在是太可愛了。”
單單是看著這木炭條畫的草圖,許立夏都已經能想象到成品的模樣了。
兔子香囊只是把香囊外形做成兔子的形狀,這回的兔子荷包需要繡花,會比兔子香囊更費功夫,饒是像許錦秀和許立夏這樣針線活嫻熟的,一天緊趕慢趕也只能繡三四個,林阿奶她們一天最多就只能繡兩個。
林冬至是個針線活渣,她畫圖樣的時候是沒有想到這個繡花會這麼耗費心神的,她以為只會比兔子香囊複雜一點,看著一家子女人在堂屋裡挑燈夜戰的時候,她不止一次提議換另一種時,都被她們全盤否決了,因為她們覺得這個兔子荷包肯定能賣得好,說什麼都要繡到下一次大集前。
家裡的女人們忙得熱火朝天,林阿奶她們兩眼一睜就是開始繡荷包。
林冬至繡花不行,幫忙劈絲還是可以的,她眼神不錯,劈起絲來又快又細,給林阿奶她們省了不少事。
家裡的女人們為了賺錢忙得頭昏眼脹,幫不上忙的男人們便把家裡的活計都包攬了,一日三餐都是直接送到她們跟前。
林平看著針起針落忙得連頭都不願意抬一下的許錦秀,心裡很是愧疚,如今這馬鈴薯都已經種下了,看來是得抓緊到鎮上去找點活計趕了,沒看到家裡的婦人們為了賺錢,都忙成什麼樣了嘛?
反倒是他們幾個大男人每天除了一日三餐和去地裡轉一圈之外,都沒個正事可幹,想想就羞愧。
林平他們一開始本來是想像林冬至那樣幫忙劈絲來著的,奈何他們長年累月打獵的手實在是太粗糙了,經常勾絲不說,分出來的絲粗到林阿奶沒眼看,便打發他們到一旁幫忙看火盆去了,免得幫忙不成反添亂,她們正忙著呢,可沒有那個閒工夫分神去理絲線。
一直忙到的大集的前一晚,家裡的女人們頂著碩大的黑眼圈開始整理這十三天以來繡的荷包。
這一次一共做了六種款式,六個人十三天一共趕出來一百七十隻荷包,要不是林冬至每天都限制她們繡荷包的時間,她們恐怕還能趕出來更多。
畢竟賺錢固然重要,但是身體更重要,要是因為賺這一次錢把身體熬壞了,那就得不償失了,林阿奶她們其實不是不知道這個道理,就是想著能多繡一點是一點,能多賺一隻荷包的銀子也是好的。